曲了,龇牙咧嘴的颤声道。
“来人说什么了吗?”尹集看向虞侯,面沉似水。
“什么也没说,只是道大人一看便知。”虞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一看便知?”尹集眉头皱得几乎拧不开了,他望着那颗死不瞑目的头,心惊肉跳的思量着。
“什么意思?”
堂上的朝鲜官僚们要么侧目看地,要么彼此瞪眼,谁也弄不明白突然送来的人头代表着什么,若是东江镇要野蛮立威,为啥要杀个不相干的金国人,杀朝鲜人更好啊。
“大人,下官觉得,这恐怕是”那个老沉的龙渊郡府尹率先反应过来,他眯着眼,看向了尹集。
“恐怕是要拉我们下水啊。”尹集也想到了,他长叹着摇摇头,咬牙道:“东江镇的毒计,真的毒!”
“毒计?”
有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偷偷向左右询问,却没个答案。
尹集一语道出了玄机:“东江镇杀了大金国的人,把人头送到我们这里来,这是效仿三国时吴国孙权杀了蜀国关羽,却把关羽的头送到魏国曹操那里的典故了,这是栽赃!”
“栽赃?!”众人吃惊,一想立刻明白过来:“他们要和金国开战,想把我们也牵扯进去?”
“不是要把我们牵扯进去,是要我们也沾染一身骚。”尹集苦笑道:“金国若是对我朝鲜兴师问罪,我们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只能和东江镇联手,抵御金国,那么龙渊郡这块地,也就不得不借给东江镇了。”
“啊”满堂朝鲜官员齐齐变色,一片哗然,有人高叫道:“岂有此理,我们立刻向金国去信说明此事与我国无关,战端千万不可开!”
“恐怕晚了,东江镇既然能杀人,必然早就做了栽赃的手脚,这个梁子,解不开了。”尹集摇摇头,看向虞侯:“东江镇的人何在?”
“已经走了。”虞侯知道此事背后的曲折后,也吃了一惊,结结巴巴的答道:“他、他说,若、若是大人有事,可以随时召他过来。”
“那就请他过来吧。”尹集黑着脸道:“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大家把话敞开了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