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座桥,眼熟么?”
任梦西指着远处的一座石桥朝柏夙问道。
柏夙昂头道了声认识,“那不就瑞都深林通到这里的入口么。”
“你若能从这里踏到那里便成功了八成。今天你就练这个。你先试试,我看看你能行到哪里。”
听他这口气,甚是平淡,“试试?肯定会掉河里的。”
“练武之人还在乎这个,试武大会最后一回比试是在沉湖,你掉下去还可练练水功。免得不适应。”
望着这不见底的绿湖,柏夙咽了口口水,“不久才淋了一日雨,这会又要下水。刚洗净的裙子,又得洗一回。”
任梦西往拍了拍柏夙的肩膀处拍了拍,“这都不敢?那沉湖那关如何过?你若过不了,可就真没命了。”
“没命?沉湖不是下了就上不来么?怎么都是没命。少庄主,我迟早得没命,不如将那婚书撕了,这样你也不用在我死之后,还得负上个人。不值得。”
柏夙抬头看着任梦西说道。
“哎,没办法,谁让我是个见不得别人惨事的人。实话与你说了吧,你不是说你是孤儿么……我就是怕你真溺死在沉湖中,才要与你写下这婚书的。不然死都死了,连个归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