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不了。这天比我还厉害,你又凭何去划了他写得命格?”
柏锡忽地挺起身,双手用力将之推后了几步,“我不想听你这悲观的歪理。我只知道我不想就如此英年早逝。再见!”
他语气决绝,道了再见二字便头也不回的走远了,江曲庭不屑笑笑,“犟,到时你就知道了。喂!你敢去别处?剑还未打完。”
棺材就停在了院中,白纸缤纷,唯独棺上无丝毫白斑。
柏夜上前几步想揭开冠盖,被后方而来的妇人拦了下,“慢。爹还未下棺,身体还在屋中。”
柏夙尴尬点点头,心里暗骂柏夜这无礼动作。
二人一道进了屋中,站在门处便嗅得了阵阵檀香,“味道有些重,爹信佛,头天便请了僧人给他超了度。”
柏夙连连道无碍,朝妇人要了几柱香。柏夜已全身进了去。一见有人来,屋中的人都让了开,只剩穿着深蓝寿衣的陈伯。
柏夙见到尸体,眼睛足睁大了一圈,柏夜侧目看向柏夙,“为什么尸身会变成这样?太奇怪了?”
妇人听他二人之言,也忙上前了几步,见到陈伯尸身,忽地捂住了想要大喊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