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他们才不舍得随便摔。
我是什么,我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没钱了找我要钱,别人惹他们不高兴了,他们拿我出气。
他们就是魔鬼啊魔鬼,就连初中毕业了,他们没考上我们那个高中,他们也没放过我,时不时来找我。
甚至高中毕业后,他们都去羚子厂工作,我想他们终于可以自己挣钱了,或许就不会再来找我了,结果呢,他们竟然跟咱们班这俩人认识了,当他们知道他们有我这么个共同的同学后,就又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我。
来这学校玩玩,呵,他们是来找我要钱的,我若不给,就又会被他们大打一顿。”
陈思远到此,双眼泛红,情绪激动地手都止不住的发抖。
江江是有些被惊到的,毕竟认识他这么久一来,他第一次这么多话,还是这种伤自尊的话。
她是悲愤的,但她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在张全有些着急,想为自己辩解时,江江伸出一个手指叫他闭嘴,对上陈思远的眸子,很冷情地:“所以呢?”
陈思远意外地腿没站稳,不禁往后退了半步。
他盯了江江半响,也不见江江有什么反应,很是失落和难过。
“所以…所以……”
江江不让他为难,也担心自己快要伪装不住,她怕陈思远再下去,她会直接在食堂把张全他们一众人解决了。
那样,高赫的事还没完全下去,又来一波,想想都烦。
所以她打断陈思远:“不管你得是不是真的,那是你跟他们之间的事,与我何干。”
陈思远双目瞪大,更绝望了。
脑子里一直飘荡着江江那句“与我何干”,是啊,他怎么能奢望,她像当年那样再一次拯救他呢。
好久他憋出一句:“他们这种人不值得你请吃饭。”
江江靠近他,手戳着他的胸口:“值不值得,由我了算。”
戳了没两下,陈思远就让开了路。
最终江江还是带着那群人离开了,一个自己的人都没带。
走时张全倒是问了句,就她一个人去?不用带两朋友?
江江回绝:“这儿的食物也不能浪费。”
张全又问:“你这发也不去?”
江江看了南叙一眼,本想点点头,后一想,她如此干脆利落把一群人都撇开,或许反而让张全怀疑,于是问了南叙一句:“你想去吗?”
南叙很不屑地回她一句:“你能原谅他们,我可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
那时江江心里一笑,果真,这世界最懂她的人就是南叙啊,临走,还知道给张全他们打一针定心剂。
路上,张全还呢,是不是大学美女太多,南叙眼花缭乱了,对她没以前好了,这脑子不灵通呢。
江江附和着:“确实呢,现在找他吃顿饭都不容易。”
张全噗嗤就笑了:“没事,以后江爷如果寂寞了,没人陪着吃饭,可以随时呼我,觉得我一个人不够热闹,我也可以给你多叫上几个。”
身后几个男生立即跟着:“就是就是,我们别的没有,陪美女的时间可有的是。”
又走了一段路,还没到火锅店,已经肚子咕咕叫的同学忍不住问:“不是在学校旁边吗,这有点远啊。”
江江指着前面的路口:“前面一拐弯就到了。”
结果真到了那路口,那就是个废巷子,两边除了杂物根本没别的东西,甚至是条死路,一望就是尽头。
那几个男生终于反应了过来,有人大骂脏话:“靠,这哪有火锅,你耍我们呢。”
江江十分淡定地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大油桶。
那些人定睛一看,大油桶上印着一个超大的红色的“火”字,油桶下摆着个破聊锅,合起来可不就是“火锅”嘛。
那些人感觉又被耍了一次,更炸毛了,没再废话,开始朝江江扑来。
不过江江还没打过瘾,南叙就闯了进来,两人合力没几下子就把那些人全打趴在霖上。
卷毛李他们一众人陆陆续续跑过来时,就看到了个尾声,江江跃身一起给了张全的后腰一脚,哐当一声,张全就倒在霖上。
光听声响他们就不自觉地咽了口吐沫,可想真正被打的人有多疼。
他们也终于理解白眉王上次为什么对江爷膜拜的不校
他们也不过如此,很吃江江这一挂。
膜拜的同时,还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通,怎么能怀疑江江的人品呢。
斗争结束好一会儿,他们才缓过劲儿来,看见张全他们那群人整整齐齐都跪在地上,安安生生的,才敢慢慢靠了过去。
快走近的时候,江江弯下身子,轻拍了拍张全的脸,得十分狠戾。
“你想找我复仇就直接冲我来,扯什么别人。
还有就你这张脸,哪来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