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心大定,陆灵成心态已平,就没有再感到惶惶不安了。
“感谢道友为贫道解惑!”陆灵成对潘贡作揖。
潘贡连忙还礼,他刚刚不过是在和陆灵成聊阴私闲话,怎么就让他破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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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大营核心,一处临时开辟的灵境之中,数个金丹修士正在商讨明日如何应战。
这处灵境是江小元衍化,他修炼《混沌一妙大衍元气》,可以掌控元气,这处灵境是他用三千六百种元气,化为符箓,构建,可以隔绝天视地听,与外界相当于两处天地。
“姬玉露,明日和我一起入血河大阵,先斩杀赤尸,东南布道使滑不溜湫,一有动静就逃之夭夭,要拿他没有五六个金丹堵住他去路是不行的。”江小元直接开口道。
姬玉露,身着青黄双色半透薄纱裙,绾着天女发髻,簪镂空金凤衔珠钗,眉心一点丹朱,双眼柔情泛秋波,双唇点降宫,好似牡丹瓣。玉项见锁骨,挂着八宝璎珞,是为珍珠,玉石,玛瑙,玳瑁,琉璃,水晶,孔雀石,血珊瑚。
双臂有银螭艾纹镶嵌琥珀臂钏,双手各挂有三只镯子,一只玉镯纯净无暇,一只金镯,挂有铃铛,一只银镯,朴素无华。
腰上挂着吉祥结,辟尘珠,百香袋,双鱼坠,白狮球,紫砂葫芦。
双足赤裸,脚踝有系红绳。站在白玉莲台之上,隐隐有宝光。
姬玉露打扮得像个菩萨,天女,神仙妃子,但在座几人皆不动心。两个蓬莱真传更是不客气,直接指使。
全因这个姬玉露是个男儿转女儿身,还修了佛门二十四度母法,天女妙相,成分不纯,如果他靠佛道双修成就了元婴,走出了一条路,蓬莱门下就要多出个水母庵了。
道士最讨厌的就是和尚啦。
姬玉露微微蹙眉,开口就声音软糯,又有空灵意境,如同风铃,泉水叮咚:“妾身携来宝物,不是破脏水盂的吗?怎么要涉险入阵?妾身功行浅薄,只怕一进凶阵就要心慌腿软,用不上劲,还要劳烦几位哥哥照顾奴家。”
“哈哈,都说千叶白莲是破脏水盂的,那魔头必然有防备,不如去打赤尸,白莲净世,血水一样为之克制!
我去寻赤尸,你用白莲定住阵枢,外面还有林家金丹林得海,喻家金丹喻成峰,我师兄左都天,东海龙宫六公主敖冰宁,可以牵涉三魔,看顾战场,四处游走!”
“可是……”姬玉露娇俏可怜。
左都天一挥手:“什么可是?你愿入阵,代表你水母宫心还在我蓬莱,又不是叫你送死!这些年和外道勾勾搭搭,出了格,已经有议事长老对你们水母宫不满了。”
“哎呀呀,奴家也不是说不去,奴家的心可都在蓬莱几位哥哥的身上,绝对不会对蓬莱不贞的。”她讲话时故意暗示这两个丰神玉朗的蓬莱弟子,显得极为风骚。心中却在暗骂:“老娘不能打你们两个龟儿子,还不能恶心死你?敢指使你家姑奶奶!”
几个男修都打了一个寒碜。但姬玉露本就小肚鸡肠,更是要恶心人,就一直哥哥长,奴家短的。
“唉,奴家也不想修佛道功法呀,可是自投靠蓬莱以来,奴家水母宫上下是给你们蓬莱当牛作马,白天颠龙,晚上倒凤,可是呢,几千年,叫您帮忙补全一下奴家门中道法,结果都不肯,几千年没有出过元婴,不知白白浪费了多少门中女子青春年华。”
“嘤嘤嘤,如今奴家自家寻求解决之法,就被你们扣了帽子,说奴家不贞,嘤嘤嘤,奴家真是命苦啊!”姬玉露故作浮夸,哭音流转,用上了佛门妙音之法,直击心灵。
几个男修现在一脑子的:“嘤嘤嘤。”都想打她一顿,但都得忍住。
左都天实在受不了了道:“不是不给你门中补全功法,只是这份功法阴阳两份,单一份阴属功法的确很难修改,我门中有天仙大法还得要几千年,上万年才能创出一分元神功法,更何况天地法则不断变化,还要不断优化自己家的功法,实在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帮你门派补全功法。”
“再者讲,你门派是道母再传门派,我们改了你的功法,肯定要按造我蓬莱道义来改,我们又不知道道姆创立功法的立意,深意,未来道途。一但道义不同那就是另一种道统了,这样你是拜我玉虚南极祖师呢?还是拜你的天一道姆老人家呢?”
“求人不如求己,还不如等天一水府开府,再去求一份功法,你虽然不是转修佛法,但你如果佛道合一,走出了一条路,那你的弟子是不是就是半个尼姑?这不就是道统不纯呐?一个庙里能够既有菩萨,又有道姆吗?”
姬玉露一时语噎,但女人最是无理取闹:“嘤嘤嘤,奴家门派堂堂天一道姆传承,给你蓬莱当丫鬟使唤,你们还这样对奴家,道姆娘娘呐,开开眼吧!”
左都天干脆直接用出了玉清雷咒。
“轰隆!”
一时就惊了,姬玉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