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大约三十,穿着女夫子的衣服。
“你谁啊?”
“我?我复姓长孙,在此教导女官,你可以叫我先生。”
白振连忙行礼:“原来是先生。”
“不必多礼,我教的是女官,是礼数,不是学问。”
“能当上长安书院的先生,想来肯定是有学问的,而且礼也是学问的一种,孔夫子也作诗书礼乐春秋,还向老聃问过周礼,六部也有礼部。”
“我师父说礼就是秩序,无礼就是无序,无道德,无法律,就是礼崩乐坏。”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学问!”
“你来找你娘,莫非你娘在京城?还是你爹在京城?”
“我不知道!”
“前些日子,我倒处理了一桩家事,还是我的女儿,遇人不淑。”
“上门女婿竟然是已经成婚的,早些年前妻进京被这个孽畜杀害了,不想今年的探花郎正是他儿子,闹出了丑事,想把亲女儿许配给他,如此就是兄妹逆伦。”
“若非是成婚前,占卜天意,被人算出来是血亲,只怕我那苦命的女儿就要死了过去。”
“唉!”白振叹了口气。
“你要是寻娘亲,好歹也有个描述,我也是个热心肠的,好帮你找一找。”
“我自小和娘亲逃荒走散,师父说要么修成金丹才能血脉感应,要么找天机修士卜算。”
“唉,这几十年都不景气,北旱,南涝,若不是皇帝勤恳,只怕也会乱起来。”
“说是没有千年的运朝,只有千年的世家,末代景像,可我看着不像,百姓爱戴,皇帝勤勉,可偏偏是天灾不断。”
“你要找的易师,只怕只有一个,不过,你大概轻易见不到他了,好好努力吧,做官到了五品,也相当于金丹修士,快的话,也就二十几年就能爬到,那时候你才多少岁,而且当了官,能见到他的机会也多。”
“唉!可是我还要回去找师父!”
“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窝在一处小地方,写信叫人送去!等你发迹了,你师父难道不为你高兴?”
迷迷糊糊,白振觉得这个先生说得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