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仙朝的公主,独孤公主?陆灵成摸摸胡子。
陆灵成心中感叹,这个公主有什么魅力,把自己徒弟迷得五迷三道。
走在帝都大街,看着浮华的装饰,飞檐斗拱,仔细看来却还没岛上建筑华丽。
但男男女女,声色犬马,各色马车在街上行走,街上百姓瞩目,讨论这是哪个国公,哪家亲王府上的座驾。
这些崇敬之情,化为王朝法度之力,心灵之力,维护着李唐统治。
“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是要败亡的景象,可是这繁华背后,有多少大手要推着他倒下去。”陆灵成叹了口气。
正要回去,就见前面有一桩热闹,原来是一桩卖女子的生意。
一个拐子在卖一个漂亮的丫环,不过十二三岁模样,长得周正标志,但此时却有两般人吵起来了,一个长得魁梧俊美,身边带着几个奴仆,也是高大健壮的,只是表情有些倨傲。
另一个人打扮是书生模样,偏偏抹了些胭脂水粉,长得阴柔瘦弱,只带着个书僮。
“自是我三日前花了银子买了下来,今日来接她过门,何时成了你们家的小妾?”
“放你妈的屁,那人牙子收了本大爷五十两银子,本大爷说要带走就要带走她。”
“我也花了银子,何故你带走她?我再饶你五十两银子,英莲我带走了!”
“啐!”高大男子狞笑道:“今儿个还有人犯了豹子胆,敢和本大爷抢人了,把他给我打冒烟了去,瞧瞧本大爷的厉害!”
一众奴仆就蜂蛹过去。
陆灵成正要管闲事,把人救下,一个老人家拉住了他:“莫要管闲事,他家是王亲国戚,京府尹都不管他的,只宗人府才能捉了他去,只关两天就放出来了,你也要小心仔细了性命。”
陆灵成刚刚要谢老丈,就听到:“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家公子没气了!”
原来他那个忠仆拼死护住他,但七八个人拳打脚踢,不知道那个踢到了他的胸口,一脚力气,把气闷住了,心一下子不跳了,脸就憋紫了。
陆灵成连忙赶上去,一探:“已经气绝了!”
那高大男子慌张一下:“你莫要装死,本大爷明日还要找你麻烦!”说罢把人也带走了。
只留下老仆哭天抢地,陆灵成只好道:“现在只能去报官了。”
群众帮忙抬着尸体,去击鼓鸣冤去了。
三寻鼓后,终于开堂,一个中年微胖八字胡的正五品官员端坐堂上。
“堂下有何冤屈!”
那忠仆找人写好了状纸,一下跪地大拜:“小人有冤呐~~”
于是一一细道。
那府尹立即大怒:“买卖小妾也应当先来后到,怎么敢如此嚣张跋扈,纵仆行凶,来人快将此人羁押听审!”
“嗯哼!”旁边师爷咳嗽一声。
府尹刚刚要扔下的令牌放了回去:“此案细节尚有考究,待本官再考究考究,明日再审,退堂!”
陆灵成见此就摇摇头,明显刚刚那个师爷是知道那人底细的,只怕这桩案子,要成冤案了。
陆灵成这才知道这个繁华王朝为什么会被仙门执意推倒了。
一千年的王朝,皇亲国戚得有多少,世家又有多少,这种事情,叫人含冤无门,何其可叹。
已经见到大厦将倾之态,陆灵成内心熄灭了或许白振是对的的想法。
皇室才是最大的世家,要革世家的命,那就要革到皇亲国戚身上,革到皇帝身上,皇帝说能革才能革,说不能革,你就得停下。
白振还是太年轻了。
不去管这件事情,陆灵成回到了紫金山紫金观,观主正在给香客解签。
“鲸鱼未变守江河,不可升腾更望高,异日峥嵘身变化,许君一跃跳龙门。”
“此签是下签,施主若是有意行动,或婚姻,或经商,或仕途,不妨先等等看,此卦显示动则凶,静则吉。”
见陆灵成来了才又安慰了香客几句:“解签都是后事,都是各自作为,才有好结果。”
“云尘观主!”陆灵成作揖行礼。
“贵客,今日去京城去了?”
“寻了一个故人,说了几句话。”陆灵成道。
“先前忘记和贵客说了,京城中有些人物惹不起,还有闲事莫管。”
陆灵成点头:“已经感受到了,刚刚就经历了一桩命案。”
“唉,习惯就好。”云尘道人叹道:“明日有一场祈福法会,有贵人要来,还请贵客帮忙解课。”
陆灵成点点头:“既然挂了单,自然一样要干活的。”
陆灵成道:“明日是谁来?”
“是宫里的娘娘,为死去的皇子祈福,供奉太乙青玄上帝。”
陆灵成点点头:“那就是了,贫道经常主持法会,没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