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六瞪眼，那他还有命吗？

“若他还是不老实，就告诉我一声，”卢悦朝他扬扬眉，“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养花的盆里，还少点养料，磨一点神核粉什么的，前辈你们也不会在意吧！”

“咳……！不会！”

“那就这么决定了，从今天起，停止一切喂食。”

“慢！慢慢……！”文十六飘到牢门前，结结巴巴，“我……我我……我给的消息，都是真的，大人心思诡异，他后来改了主意，把大家放哪，我……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知道？”

他已经不敢想着再壮大了，只求不受折磨，安安稳稳地活着。

“你在说谎！”

卢悦直视他的眼睛，“说谎的人，眼睛会不由自主地眨动，刚刚的话，你全程都在说谎！”

啊？

文十六差点从空中摔下。

“哐当！”

牢门突然的暴响，真的让他吧唧一声，掉到地上。

“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的十句话里，有几句是真的。”

卢悦上前一步，居高临下，“你给我记住了，本姑娘号魔星，可不是那些有德之士，敢在我面前玩鬼，踩着我的底线，磨成粉，都是便宜你了。”

文十六颤栗！

他一直都很聪明，很有眼色。当年大人其实更想救另外一个兄弟，是他提前抱了大腿，才会被安排进天浪沼泽。

而那个兄弟……，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现在，他再次为了性命，背弃自己的种族，成为域外馋风食物的俘虏，怎么还能……能让人家把他磨成粉呢？

“哐当！”

“别！我……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