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看到林若愚,当即放下锄头,笑嘻嘻的说道:“这不是若愚吗?昨天便听人说你考上首案了,可真不得了,从你小的时候,俺便知道,你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看来村里也得到了消息,也是,这里离县城并不远,林若愚笑着应道:“王二叔,可别说笑了,再说下去,我可要羞愧了。”
“俺可不是说笑,不信,你在村里打听打听,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天上掉下一颗流星,此乃文曲星降世,那时俺便说俺们村要出个状元公的。”王二叔摇头晃脑的胡吹一气。
“不敢当,不敢当。”林若愚只得连连说道。
林若愚和他客套几句,才往家里走去。
一路上认识的村民,见到林若愚都是大肆夸赞一番。
林若愚也是一一乡邻打招呼,礼数还不能错,否则便说你得志便猖狂,看不起以前的邻里,这在大乾朝是很重要的,将来当官考核你与邻里的关系,若被人抓住把柄,关键时候,便能让你几年不得晋升,邻里和睦都做不到,如何参朝理政,治理牧下之民,这事不仅前朝,在本朝也有不少例子,到时候你就欲哭无泪了,所以林若愚也是特别注意。
林若愚迟迟没有回家,早已让家里的两人在院里焦急等候,等他一进家门。
两人便围了上去,将她的行囊拿下,然后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检查一番。
林母长吁一口气,道:“没事,都好着呢。”
弄得林若愚是哭笑不得,道:“能有什么事?我不过去参加县试而已,平时也没少去县城啊!”
“那哪能一样?平时你也没有离家四五天的呀,再说了,儿行千里母担忧,为娘的心情,你怎么能理解呢……”林母一边说一边收拾东西,让林若愚无语的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