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拜见王上。”便有一雄壮武夫,跨众席出列。
“此何人也。”刘备并指一点。
“王上恕罪。”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出列下拜:“乃我从子蹋顿。”
“何故出声。”刘备不置可否。
“王上只识汉家儿郎,却轻视乌桓(大)丈夫。”蹋顿瓮声答道:“心中不服,故而出声。”
“好一个‘乌桓丈夫’。”刘备朗声一笑:“意欲何为。”
“愿与韩都尉比试。若胜,当领‘奋威校尉’一职。”蹋顿直来直去。果然是眼红蓟国高位。
刘备又问:“若败,又当如何。”
“若败,甘愿领死。”蹋顿脱口而出。
示意众人噤声,刘备目光清洌,俯看韩当:“义公可敢一战。”
“有何不敢。”韩当抱拳道:“若败,自无颜见主公当面。”
“口说无凭。”四弟太史慈,看热闹不嫌事大。
“立字为据。”韩当、蹋顿异口同声。
“来人,笔墨伺候。”刘备一声令下。
“喏!”便有侍从取来笔墨,券书。
趁两人立生死券书,幽州牧王允离席劝道:“禀王上,天色已晚,目不辨物。刀枪无眼,恐伤及性命。不如,来日再一较长短。”
席上宾客群情激奋,各个摩拳擦掌,刘备又岂能扫兴:“无妨。沙场点兵,举火如龙,堆光如昼。”
“喏!”诸校轰然应喏。
蓟国上至将校,下到兵卒,皆是演武场常客。这便纷纷为二人操持演武专用兵器。沙场练兵,点到为止。断不会伤及性命。
一切就绪。蓟王刘备便与众人移步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