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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司空,当何为?”吕布不置可否。
“卑下,窃以为。曹司空,当尽遣精锐击袁。”陈宫振聋发聩,掷地有声。
“某,又当何为?”吕布问出心声。
“今两虎诤人而斗,小者必死,大者必伤。”陈宫已有定计:“将军无为,从壁上观耳。”
“善。”吕布从谏如流。难纾心中烦闷,遂罢府议。有顷,引精骑出城,狩猎自娱。
群僚,见惯不怪。
有张邈、陈宫,执掌徐州内外。足可保我辈无患。
广陵,射阳,陈登府。
别驾麋竺,马不停蹄1,自甄都返。先入陈宫府复命,再与好友相聚小酌。
“曹公寝疾。”陈元龙,深长意味。
“莫非,此中有诈。”麋竺窃问。
“未可知也。”陈元龙亦未能窥破。只因,南阳已失,精兵外露。吕布遣麋竺上表,乃为敲山震虎,先声夺人。以示徐州早有防备。此时,好比骑虎难下。曹司空,虚虚实实,岂非弄巧成拙乎?
计谋所出,必为损人利己。今未能损人,反伤自身。曹司空,所为何来?
陈元龙纵足智,亦未可知也。
“袁术无忧矣。”麋竺一声长叹。先前,长涂二龙合四家之力,未能拜袁术。今曹司空,恐步其后尘。损兵失地,空废钱粮。反助袁术扬名。
“此,亦未可知也。”陈元龙眼中,慧深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