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作奸犯科,奸猾之辈。在大汉的星空下,又在蓟王治下。实在有太多办法。
要杀要剐,还是煎煮烹炸。欲行凌迟车裂亦可,孤随意。但凭所选。
此次此刻,三韩半岛。
无名山丘,无名洞窟。面容枯槁,气若游丝的辰王,缓缓睁开双眼。
“来……人……”
“大王。”心腹猛将,急忙近身答话。
“今在……何处?”
“荒山野岭,卑下亦不知。”猛将答道。
“形势……如何?”
“一败涂地。”猛将脱口而出。
“家中……”
“老小皆被蓟王掠走海上。屋舍又被付之一炬。国中片瓦无存,鸡犬不留。”说到伤心处,猛将亦心痛抹泪。
“速速……抬我去……釜山港。”辰王动了动嘴角,又见鲜血溢出。
“大王何故自投罗网。”猛将一愣。
“负……荆……请……罪……”
“大王?大王?”待猛将再抬头,辰王又陷昏迷。这便抹泪上前,将辰王背起。
为何不是抬起。
抬,终归要两个人。
数日前还不可一世的三韩共主。如今树倒猢狲散,只剩孤家寡人。及猛将一枚。
何苦来哉。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在大汉周围,阴怀叵测,又快速暴兵的野外巢穴。自当以雷霆手段,悉数扫除。
屠国灭种不需要。汉化才是正途。
古往今来,华夏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