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为将作大匠的刘宠笑道:“转车台既能转出,自能转回。车楼能前行,必能后退。”
蔡邕却摇头:“若如此,皆是各轨首座车楼,方能入场赛马。排在后方的车楼,又该如何入场?”
众大儒齐齐点头。
刘宠细细看过轨路,这便笑道:“原路如此。”
“如何?”蔡邕这便问道。
刘宠这便揭开谜底:“且看两条相邻的轨路,与东西两条竖轨,圈成一个‘目’字形回路。车楼可在轨道上做‘之’字形折返。竖轨上的首楼,只需下移一轨,便可被转车台送到下方平行轨路。如此反复,所有车楼皆可排队入场赛马。”
蔡邕理解了:“相隔轨路,当逆行。上轨入场,下轨出场。迂回前进。故而,所有车楼皆可赛马。”
刘宠笑道:“然也。”
众人细细看过,果然如此。
陈寔笑道:“诸公以为如何?”
崔寔回道:“数年前,少君侯在楼桑邑中铺轨。听闻轨路遍布街巷,却只有东西长街上的一条轨路,用于舫车往来。如今再看车楼迂回而进,老夫这才醒悟,为何楼桑有邑无门,号称五缺。少君侯却执意不建城门。”
刘宠恍然大悟:“战车楼!”
崔寔捋须笑道:“若还有贼兵来攻,岂非皆如我等这般,敬如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