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参赛’二字未及出口。潘獐儿猛地想起一事:“咦,你既是来赛马,为何不进马场。”
张郃闻言,不禁脸红。见三人纷纷看来,这便期期艾艾的说道:“本欲参赛,奈何这几日火疮一直未消。无法…骑马。”
“火疮……”潘獐儿恍然大悟:“可是生在了臀上。”
“然也。”
“哈哈哈……”话音未落,三人捧腹大笑。
见笑到张郃有些气恼,潘獐儿这才摆手:“不过是火疮耳。楼桑良医何其多。除脓包扎,数日便好。莫非你讳疾忌医,不敢示臀?”
“……”果然被他说中。
“我连去医馆数次,奈何皆是女医在坐诊。”张郃讪讪答道。
三人顿时笑喷了。
“哎哟哎哟,笑死我了。”潘獐儿捧着小腹,笑的直不起腰来。
朱獾儿亦笑到上气不接下气。见张郃目光投来,这便强忍着说道:“你去的是妇科。”
“什、什么……”张郃不由阔口大张。
“楼桑医馆,分内科、外科、妇科、儿科诸科。诸如火疮,自然要去看外科。”马驹儿为他解惑。
“原来如此。”张郃这便抱拳:“多谢相告。”
“好说,好说。”三人亦回礼。
“既隐疾未愈。赛马便交给我等如何。”潘獐儿笑问。
“可也。”张郃欣然点头。
“谁人参赛。”朱獾儿跃跃欲试。
“他。”张郃冲马驹儿重重一指。
“为何不选我等。”潘獐儿颇不服气。
“他生得比你等好看。”张郃终于扳回一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