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今借唐七之案,大肆捕捉赌肆人等。可谓蛇打七寸。赌肆幕后之主,不是这些地头蛇,还能是何人。
为今之计。暗中抽身,再重金结好大将军何进。方可保平安富贵。
原本只是一宗小案。却在各色人等的推波助澜下,愈演愈烈。牵扯越广,涉事越深。
殖货里,辅汉大将军府。
多日未见的曹操,再登门拜访。
中垒三层书房。
宾主落座,婢女送来香茗。
曹操叹息开口:“追查许久,线索全无。直令人心灰意冷,大失所望。”
“孟德先前提及秦宜禄,亦无结果?”刘备记得此人。
“秦宜禄,人虽见到,却整日借酒消愁,常宿醉不醒。意识难有清明。其人已废,难堪大用。”
“何故如此?”刘备一愣。总感觉事出有因。
“听闻与他情投意合的杜氏女,年前留书,不辞而别。乃至忧思情伤,借酒消愁。”
“原来是为情所困。”刘备又问:“秦宜禄可曾四处寻找杜氏女下落?”
“这是自然。”曹操摇了摇头:“奈何音讯全无,无人知杜氏女行踪。传言有车夫在粟市附近见过此女,终归是空穴来风。”
又是粟市。
刘备显然比曹操所思更多。
“梁冀金山之事,已过去一年有余。贼人或许早已销赃逃匿。孟德何不就此放手。”刘备总觉得,曹操如此执着于梁冀金山。远非只是为寻宝。
“玄德所言极是。”曹操笑叹:“与其说,(曹)操执迷梁冀金山,不如说是心中始终有一段未曾放下的执念。”
“愿闻其详。”刘备这便言道。
“谈及梁冀金山,需说一段往事……”曹孟德,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