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将这座军正府,尽快充盈起来。话说,大哥也到了娶妻之年,待我下次归来时,望大哥已成家立业,为我家开枝散叶。”说完,不由鼻头一酸。这便强行忍住,冲端坐上首的大兄伏地行礼,起身后,怀揣名贴,直奔南港而去。
“小弟……”目送幼弟离去,沮授亦不禁洒泪。时不我与。之所以狠心逼走幼弟,便是怕他被眼前富贵所累,毁其一生。
门前卫士来报,临乡令娄圭登府。
沮授这便收拾心情,出府迎接。
“军正。”
“明庭。”
“请。”沮授伸手相邀,与娄圭相伴入府。
宾主落座,婢女送上香茗。娄圭便将此行目的,娓娓道来。
蓟王遣人送来诸多居家器物,以充家用。又送来服冠印绶,待明日入宫早朝时穿戴。
娄圭又叮嘱了些朝议事宜,这便告辞离开。
作为二千石高官府,自带仆从。府中婢女,皆受过专门礼仪训练。朝服如何穿戴,自当铭记在心。
鸡鸣时分。沮授早早起身,沐浴更衣。披朝服礼冠,持笏板,乘车出府,前往宫城朝会。马车刚入宫门,便有女官将沮授迎入偏殿。奉上香茗,静候不提。
“召沮授上殿——”
须臾,闻殿内高声唱喝。沮授这便整衣而起,迈步出偏殿,趋步入正殿。在百官注视下,自跪殿前:“臣,沮授拜见主公。”
“免礼。”刘备伸手向二千石排列:“得公予千里来投,天下何足虑哉。孤,正虚席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