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海郡城南皮,随之光复。
“将军,蛾贼如何处置。”须臾,便有精骑赶回询问。
“枭首弃市。”
“贼军家小该当如何。”
“枭首弃市。”
“城中从众又当如何。”
“枭首弃市。”
“喏!”
乌桓突骑起于白山黑水。久居苦寒之地。人马皆不惧严寒。便是隆冬进军,亦有充足战力。反观黄巾贼军,多是扛起锄头的农夫。生物钟仍按农时,蛰伏于酷暑凛冬。如何能耐得住北地极寒。几场暴雪,多有冻伤。龟缩不出,点火取暖。城头守备更是稀松。被渔阳精兵斩关落锁,偷袭得手。正搂着城中豪强妻妾呼呼大睡的黄巾贼酋,醉眼惺忪中被五花大绑。冷水泼面,这才猛然激醒。
目视大帐内一圈浑身披血的帝国精锐。顿时面如死灰。
“你是何人。”
“黄巾小帅杜长。”
“听你口音,乃青州人氏。为何逆窜冀州。”
“乃随渠帅北上。”
“你渠帅是何人?”
“张余。”
“现在何处?”
“当在大贤良师身侧。”
“为何做贼?”
“只为糊口。”
捕虏将军田晏轻轻挥手:“枭首示众。”
“喏!”便有虎贲上前,将贼酋架出帐外,一刀削去脑袋。
“清剿残敌,出榜安民。”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