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墉前冷冷的看着青年,语气冰冷道: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青年看向朱瞻墉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
“当大明倾塌之时,你们会知道的,这一天快来了,快来了,哈哈哈哈,嘿!”
青年在大笑过后,狠狠的一咬牙,一丝黑血从他嘴角流出,接着青年七窍流血,再也没了声息。
赛哈智一惊,连忙前捏开了青年的嘴,在里面看了一眼之后,一脸难看的道:
“殿下,是鸠毒,已经没救了。”
朱瞻墉同样是一脸的难看。
他感到了一场阴谋似乎在他身边酝酿着。
而这阴谋,所指所向的并非针对他。
这青年临死之前说什么?
大明倾塌之时!
这已经不是某个人造反这么简单了。
而是想要颠覆这整个大明啊!
不知不觉中,朱瞻墉眼中已经蒙了一层阴云。
这背后之人,手都能伸到皇家商会中来。
借着皇家商会的背景来藏匿军械,其能量之大,心思之缜密,绝非一般人能比啊!
一个医馆,一个皇家商会,就已经让人心惊不已,而这京城之中,还有多少这样的据点?
还有多少这样心怀不轨之人?
朱瞻墉已经不敢想象了!
“赛大人,派人通知皇!封闭京城九门!调龙骑军入京!”
赛哈智眉头微微一皱,低声道:
“殿下,没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吧?”
朱瞻墉抬眼目光凌厉的看向赛哈智冷声道:
“这已经不是小事了,这京城之中隐藏着一个如此恐怖的势力,若是不及时拔除,莫非要等到对方来颠覆我大明江山社稷之时,再来亡羊补牢吗?”
在朱瞻墉凌厉目光注视下,赛哈智心神一凛,连忙道:
“属下知道了,这就亲自去向皇汇报!”
朱瞻墉微微点头,此事事关重大,普通锦衣卫去向老爷子汇报他也不放心,赛哈智亲自去,说服力更大些。
“快去快回,我带人继续追查下一个据点。”
“是!”
赛哈智不敢耽搁,转身匆匆离开。
朱瞻墉将目光看向了中年人。
此时那中年人已经瘫坐在地,一脸的不知所措。
刚才青年人做出的一系列行为,完全就颠覆了他对这青年的认知。
他甚至怀疑,这青年真是他认识的那个只知道阿谀奉承,对他唯命是从的杂役吗?
“这人你是从哪召来得?”
朱瞻墉冷声问道。
朱瞻墉的声音,让中年人回过神来,立刻泣声道:
“大人啊,我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小人绝对没有藏匿军械意图谋反啊,求大人开恩那!”
几十岁的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喊的那叫一个绝望。
“闭嘴!”
朱瞻墉声音冰冷,他现在可没心情听什么冤情,而且他也并不觉着这中年人有多冤。
中年人立刻噤声,惊恐的看着朱瞻墉。
“我最后问你一句,这人你是从哪找来的。”
“他、他是汉王府送来的人,说是汉王的远房亲戚,我这才留下他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人强忍着惊惧,解释道。
“汉王?”
朱瞻墉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道这一切是他这二叔搞的鬼?
朱瞻墉随后摇摇头。
二叔朱高煦虽然想和他老爹争位,小动作不断,但是还不敢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而且不是朱瞻墉小看他这二叔。
以他二叔那暴躁的性子,就算能耍些手段,也搞不出暗中囤积军械,意图造反之事来。
况且,这朱高煦和朱高燧就算在如何闹腾,为的也不过是那皇位。
绝对不会不顾一切,做出颠覆大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