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过头发,教主让你去找他一趟呢。”
青旖顿时来了精神。
一进门,她就跑到纪无情案前坐下,摆出一副要与他长谈的架势。
纪无情翘着腿靠坐在座椅里不为所动。他从不会在除她以外的部下面前露出这幅姿态和神情,因此青旖一直深深地相信自己是被他所蔑视的。
但他原本交叉放在膝上的手挪了位置,一只搁在了椅面上,打开了房间里用来隔音的结界。
青旖看见了,更加坚信,无论他们有多么重要的对话,也许他会重视他们说的事情,但他对自己这个人…这个狐狸,始终是非常蔑视的。
她在心里冷哼,开门见山道:“祭司让你给我找个法器。”
“法器?”
“他说你抓去的那个狐狸就很适合做材料,”青旖说,“让我来催你快点下手。”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做成材料?”纪无情呛回去,“你们不是一个物种吗?”
“……”青旖压抑住对他的不爽,继续说道:“反正你得给我找个法器!”
“你是祭司的人,缠着我干什么,”纪无情依旧不接招,“他手里的好东西可比我多了去了,给你做个玩具还不是轻而易举。”
“你说的也对,”青旖冷笑,“他刚才确实好像有意让我向他拜师呢。”
她满意地看见,纪无情始终没什么所谓的表情在听到这话的瞬间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