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看不懂的符号强行记在脑子里。
“我只能答应你,要是以后有机会,我会把这些东西带出去。”
“也好。”
曲吉达瓦双手合十,对他低下头去,似在行礼。
玄霏走出石屋,回到他占据的小房子,沉下心气,准备今晚的拼杀。
若是此处确实已经无法让他再进一步,他就更应该尽快离开。
孽镜的白天只有惨淡的阳光,夜晚只有壮观到渗人的圆月,笼罩在此的阵法将本应落在山坳里的风雪阻隔,虽然减轻了本该更加刺骨的森寒,但相比之下,永恒不变的景色更能加剧人的疯狂。玄霏只有看到自己刻在墙上的痕迹才能感到时间在流逝。当他杀死孽镜中最后一个活人,他刻下的正字已布满了近半面低矮的墙壁,他已经在这里度过一百二十余日了。
他走进石屋,曲吉达瓦正在最后一张人皮上缓慢地雕刻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