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一步,就把他们人头割下来,挂在大雄宝殿的牌匾上。”
“是。”
“青旖最近怎么样?”
“什么意思?”
“我看她到哪都带着那个男人,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男人不是她妹妹的朋友么?”
玄霏突然想到,那男人应该也是长晴的朋友,不知道长晴是否知晓他的那位朋友已经被祭司散去了两魂三魄,变成魔教现在实力最恐怖的人傀了。他忽感心里沉重,一旦有了无辜的牺牲者,也许他的师父和长晴,还有青旖和她的妹妹,很难重归于好了。
“祭司无非是想她们骨肉相残而已,”纪无情嗤道,“愧疚是最无用的感情,她迟早会知道,更难受的事还在后面呢。”
玄霏于是好奇地问:“长晴知道这件事吗?”
纪无情冷笑一声。
“那你就去告诉他吧。”
说完,他潇洒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