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
玄霏一怔,但随即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
“又如何?哈,”孔雀笑得早有预料,“我早说过,你们龙从血液到骨头,都是捂不热的。可惜你师父不懂。他现在信赖你,早晚会自作自受。”
“你说完了没有?”
玄霏耐性将尽,欲转身离开。
“唉,”孔雀又叹了口气,“小子,我好心对你谆谆教导,你非但不尊我一声前辈,反而这般不耐,真是不识好歹。”
“前辈?”玄霏的反问很有些不屑一顾,“你的年龄和修为确实都长于我,但这声前辈也不是这么好领受的。”
孔雀连声冷笑,“小子,我是看在你母亲和我的交情上才在这同你浪费口舌,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你倒是告诉我,我能怎样称呼你?”
孔雀深碧色的双眼盯着他,“问别人的姓名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玄霏。玄妙的玄,雨雪霏霏的霏。”
“看不出来,你师父还有几分文采。”
孔雀在他夹杂怒意的注视下收敛了一些嬉笑神色,终于愿意告知他的姓名。
“记清楚了。我名,曳风烟。不是树叶的叶,是游曳的曳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