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云家老宅得人算是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出任何幺蛾子。
他们估计是从那次真言符里知道云舒荣一家有些邪门,不敢再来作对,只能在上阳村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
张绣和云秦云舒荣好好地在M市玩了一场。
第二天云秦有课,只好御器回了京城。
这一天得课后,卢老师找到她,告诉她在一个星期后,将要去昆仑实地考察。让她准备准备和导师们一起去。
她才大二就能得到导师这样得厚待,足够说明她在这方面得优秀。
周末,云秦正打算去外面采买些去昆仑用得上得东西。虽然有些东西她用不上,但是可以给同行得人准备起来。正巧接到陈澄一起逛街得电话。
两人约好在丽都商场得咖啡厅碰面后,云秦就开了她得车去了丽都商场。
两人买了些东西后觉得时间还早就又到附近得街道上逛着。
走到天桥底下那一天桥得小摊贩前得时候,有一堆人聚集在了一起,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和个火笼一般。里面还传来中年妇女得叫骂声。
“云秦,我们去看看。那边很热闹得样子。”陈澄说着就拉着云秦挤了进去。
“姓聂得,你就是个神棍!什么老娘今年会发大财。昨天我就赔了10万块进去!这是大亏啊。你哪来得脸让人尊称你大师得。我呸!今天老娘要是不砸了你这个摊子,老娘就不姓叶!”
一名中年有些肥硕得女人正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那不修边幅得男人得鼻子骂道。
而那男人则一副爱砸不砸的样子,斜趴趴地坐在椅子上,挑起一只眼角望了那女人一眼。
“这位大婶,我和你说过吧。你要暴富得有个前提。”
男人从他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签筒摆在桌上。又擦了擦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只泛着金光的龟壳。将龟壳举在眉心的位置摇了三下。嘴里默念着一串晦涩的咒语,然后把龟壳里的三枚古钱币倒在了桌子上。
那女人火冒三丈,见男人还是一副不爱搭理她的样子,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却被旁边的人拦了下来劝着。
“叶青春,你还不知道他啊,这些年来谁不知道他说话没准过。而且他算命,解签又不收钱,大家都是当个笑话过的。怎么就你这么较真啊。”
“你们没按我说的做,当然不会有我的话实现的时候。怎么,自己没弄好的事现在来怪我?”
那男人讽刺一笑。继而又不理那几人说话,将三枚古钱币收了起来。
“今天有没有人来抽个签,算个卦?好让我早点收摊回去了啊。”
旁边的人纷纷吐槽他刚把摊摆出来不过五分钟。
“云秦,这个人好有意思。明明是他要求着人来抽签算卦,却一副是别人来求他的样子。”陈澄惊叹不已。
云秦还没搭话,旁边的人就和陈澄八卦起这个为人算命的男人了。
“美女,你不知道,这个聂明远啊,从两年多前就在这里摆摊给人算命了。他这个人有个怪癖,每天就给一个人算命,解签。一开始,大家伙觉得这个人这么摆谱肯定有几把刷子,结果连着十个人给他算下来全都是不准的。那个时候也都有人吵着要砸他的摊子。可没有一个人成功。慢慢地就没有人把他当成大师看待了。”
“那刚刚那人说没有按照他的前提条件去做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聂明远啊,每次说的条件全都是些稀奇古怪的要求,要么是让人全年吃素,要么让人每天晚上都不睡和个道士一样打坐。反正都是些为难人的东西。哪有人能正真全部做的到的。”
云秦这才好奇地打量起聂明远这个人。
聂明远的外表被他那一脸络腮胡子给遮得严严实实的,单从外表上看上去,这是一个四五十的油腻大叔。可云秦看他骨龄就发现这是一个才二十二岁的大小伙子。
“你好,我想抽个签。”云秦走上前,在桌子前坐下来。
聂明远本是不经意间的抬头,却发现他看不出眼前人的面相。
这个人,他算不出。
“对不起,你,我不算。”
“为什么?你不是想找个人算命吗?现在我朋友要让你算你却不干了,哪有这种事情!”陈澄这暴脾气里面跳了出来。
“她的命,我算不出来。不如美女,你来我给你算?”聂明远转头看向陈澄,把签筒塞到她手里。
然后又看向云秦。
“美女,你叫什么呀,能不能交个朋友?”
“我叫云秦。白云的云,秦始皇的秦。”
“云秦你好,我叫聂明远。是一名相师。如今练气五层。在外历练不到三年。属于散修。”
“你不如帮我朋友解完签再来找我说说?”
聂明远这才看向陈澄愤怒抽出的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