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通口,只要阮渊会哭了,心里至少就不会这么压抑了。
阮渊攥紧了她的衣服。
声音哑哑地,没有一丝颤腔,“我不会哭。”
“我知道,”时轶叹口气,“没事,时间还长,我们慢慢来。小渊子,我脾气不好,所以以后,还请多担待。”
多担待?
他眯起眸,脑子里霎时闪过了不少画面。
这个男人,卖掉他又抢回来;疗个伤态度恶劣;做个饭让他狂拉肚子……
在这些所谓甜枣的表面之下,藏的都是血淋淋的巴掌。
所以,这是时轶的最新玩法吗?
隐形家暴,比动手家暴来得更加能荼毒一个人。
过了会,阮渊慢慢从她腹前抽离,焉巴着小脑袋,轻言软语,少了一大半的丧气,“那我努力。”
努力表演,努力让你以为洗脑我成功了。
在背后,我却不会让你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等到最后撕开假面的时候,再将你狠狠践踏在地上,让你更加崩溃。
如此,我这一世重复乏味的人生,似乎就会有点乐趣了。
呵……那么骗子哥哥,以后还请多多担待啊……
时轶松口气。
此刻的阮渊,就有点他五岁的那味了。
还好还好,还算救得及时。
“那哥哥,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他拉了拉她的衣角,眼神闪烁,似乎是在很努力地克服心理障碍。
时轶二话不说,一口答应,“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得先把屋子收拾一下,然后等你明天考完试,我们就搬家。”
“搬家?”阮渊愣了愣,“可是外面的房子租金很贵。”
“放心,我找了份新工作,马上就会有钱了。”
她心情愉快地刮了刮他小巧的鼻子。
果然,像阮渊这种正太长相,一软起来,就能让人舒服多了。
虽然没有美人对她的诱惑力大,但她也能相对温柔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