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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两年,她有好几次喝得酩酊大醉,在半夜回来的时候,凌乱的衬衫上都布满了各种颜色的唇印。
所以今天这么累,怕又是去做了什么柳巷生意吧。
他走过去,将花洒给关了,然后将时轶的一条胳膊架到了自己脖后,凑近她耳朵,用一种近似蛊惑的声线道,“哥哥……不然去我床上睡吧。”
那里……还有更多饥饿的小老鼠在等着你呢。
时轶又梦见蚊子了。
在她耳边嗡嗡嗡的,烦得很。
一个不爽,直接用身子压过去。
阮渊猝不及防,脚底一滑,就被重重扑倒在地。
“咳!”
他的脸一下子因缺氧而烧红起来,忍不住嘶气,只觉自己的脊椎又麻又痛。
“我的大鲸鱼……啊,好舒服……”
时轶和他脸枕脸,一边狠蹭一边梦呓。
阮渊没有别的想法,脑子里只盘旋着一个词——
半身不遂。
重!重重重!重重重重重!
这个该死的男人!
还是照旧推不开,而且这次任他怎么叫,这男人都不再做出回应。
阮渊侧脸瞪着便池坑,身子僵硬。
直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皮打架。
他才终于在又湿又脏的厕所水泥地上松了身子。
……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