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样子,他会吃辣条?
对身体好不好,在这方面他懂的东西可比她多得多。
啊,也是奇了怪了,她好像总能轻而易举地戳到他的气点。
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只想报复她一个人?
是了,一定是这样。
只有关注一个人,才会将那个人的所有事情放大。
所以,这都是正常现象,不必在意。
时轶拿起定妆散粉的盒子,晃了晃,果断也扔回了桌上。
能省的就都省掉,反正这个妆也不会持续超过五分钟的。
“好了,睁眼吧。”
阮渊缓缓抬起眼皮,直接和一面化妆镜对上。
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旋即映入他震惊的眸子。
时轶心虚道:“比我之前那个魔鬼夜店妆还是要好看点的,至少能出去见见人。”
他只感觉自己的脑门在充血:就这还能出去见人?!
刀削似的一字眉,鼻梁处黑乎乎一片分不清光影的界限,再往下……
“这唇膏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她嫌弃地皱眉,“我原本觉得它会是很水润的那种车厘子色,结果怎么涂出来是死亡芭比粉?”
他嘴角狠狠一抽:亏她还知道有种口红色调是死亡芭比粉呢。
“是这个唇膏的原始颜色欺骗了我,一定不是我审美的问题,小渊子你要相信我。”时轶挽救起自己的颜面。
“那这个涂在我两颊上的……”
“是腮红。”她解释。
“好,腮红,”他吸口气含着怕晕厥,“为什么看上去是腮橘。”
“就、就那个专柜人员说这个腮红很适合青春靓丽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