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顿时又黑了下来,死死瞪着程易,开始放狠话,“程易,你再这么动手动脚……”
“怎样?”程易问心无愧地看着他问,左手轻抚着右手手背上的伤口边缘。
“我饶不了你。”
“能怎么样?”
“你无法无了是吧。”老板长叹一口气,“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难道你能?”
咔吧,咔吧呸咔吧
景辞把手里一瓶水喝完了,然后状似无意地把空瓶子往后丢去,直直砸到ien的头上。
“我擦?辞姐,你这砸的够准!”ien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探出身子朝景辞笑着伸出手赞了一下。
景辞一巴掌拍到他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的就是ien的叫声,冷冷地,“你再多讲一句,我就把你的嘴缝上。”
“不会吧,辞姐,不会你真的这么不爱我吧,不会你真的要把我嘴缝上吧。”
“辞姐,我,你应该不会把我的嘴巴缝上。”
“辞姐?”
“唉,程哥,你看辞姐不理我了。”
ien上一秒还在欢喜地的话,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辞姐的残酷。
辞姐!竟然!麻醉!了!他的!嘴!!!
这踏么是人干的事吗?
他的嘴边端正地扎着之前没扎到程易身上的那一只麻醉笔,巧玲珑又见效快。
ien才刚反应过来辞姐干了什么的时候,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头重重地磕到了旁边装水的箱子,然后发出一声很不清晰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