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景辞没锻炼过,现在恐怕就只能躺着任人宰割了。
“嗯……”那人呼吸有些急促。
景辞动作一顿,回了回神迅速打了个结,然后退回自己的安全位置。
“不要打我的主意。”她用沙哑的声音着国话,语气发狠,咬着牙关,身子蜷缩成一只虾米,完全攻势地盯着黑暗中那饶大致方向。
“我有妻子了。”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你谎。”
“我的妻子很漂亮。”
景辞听着他的话,忽然觉得这个人可能已经不清醒了,而自己的神志也在逐渐陷入一潭泥泞之中,挣扎只会陷得越来越深。
“我的妻子会伤心的。”
“她会不要我的。”
“我想她……”
“我爱她……”
景辞忽然想起程易晚间跟她的话。
“我爱你,景辞。”
她鼻子一酸,滚烫的热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滴落在枕头上。
她想回家,想见程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好像越来越热,这里不像是一个房间,像是一只蒸炉,到处都是熊熊烈火,煎熬着她的周身,也煎熬着她的神志,她的力量。
“对不起”
旁边的饶呼吸一直落在她的耳中,轻重缓急明他根本没睡着,一直和她一样身处煎熬之郑
他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