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正盯着她,眼底的阴鸷似乎是要把她原地绞杀。
“洗。”明笑不去看他,打开水龙头,双放在水龙头下任水流冲洗着。
“实话。”
“洗。”
靳正走上前来,抬掐住她的脖子,“想死?”
明笑不说话,任他掐着,她只是稍微挪动脚步,想把那丸药踢开一些,最好是能踢到洗台下面,他现在看不见的地方。
“你没吃药,明笑。”
靳正不需要去看药在哪儿掉落着,一口定了她的罪,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起来,然后走出洗间,直接把她丢回床上。
求生的本能督使明笑紧紧地攀住那只扼住她喉咙的,双脚止不住地在空挣扎,想要找到一个着力点,最终在跌回毯子里后停止了挣扎。
“咳咳!”
明笑捂着脖子趴在那狂咳,脖子上留下了鲜明的指印,她咳得费力,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咳得满脸通红,泪流不止。
也不解释,只是沉默。
她是想死,这点有幸被靳正言了。
没吃药,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一下吃个痛快,这一点也有幸被靳正猜到了。
“你的确想死。”
靳正冷笑着看着她瘦削高耸的肩头,伸扳过她的脸,“但我要你活着。”
“活着?”明笑嘶哑着声音小声附和。
“我要你活着,看她来到我身边,看你现在这个位置所过的生活应该是怎样的。”
“夺来的,就该是你这副光景,受罪,领罚。”
“知道吗?”
明笑的下巴被他掐得失了痛觉。
题外话
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梳一个油头什么花儿香。早上好,一起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