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丰硕的果实,可以吃饱穿暖,那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养废掉。
一个人如果失掉了努力奋斗,用双手为自己打拼出一个幸福未来的信念,那就如同一只失去尖牙和利爪的猛兽。
这样的猛兽,在大自然中,显然只有死路一条。
换句话说,方辰其实是在害人。
“那钱数上,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方辰挣扎道。
老爷子说的这些,他自然知道。
前世那位一夜走红的农民歌手,大衣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村民们付出了那么多,修桥修路,捐钱捐款,做了大量的善事,但却被当地的村民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借钱不还更是家常便饭,甚至认为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大衣哥。
但二百块钱,实在是太少了,尤其是给这些真正的孤寡老人们。
“不少了,你知道在农村,有的子女每年给父母的,无非就是几十斤粮食而已,至于说钱,一年能给个二三十块钱,当做零花的,就已经算是孝子了。有这二百块钱,可以说他们一年的生活开销,以及一些小病的医药费,基本上都能囊括在内了。”方永年摇了摇头。
对于华夏大多数的农民来说,一年到头,除了留下口粮以及需要交的公粮之外,能卖出去,换钱的粮食基本上寥寥无几,如果在一些人均耕地比较少的地方,这一家几口一年能见到的现金,也就二百块钱了。
而且这二百块钱,还要包括种子钱,化肥钱,浇地钱,孩子的学费,以及一家几口的买布料钱,医药费等等。
所以说,二百块钱真的不少了。
听到医药费这几个字,方辰眼睛突然一亮,说道:“那医药费,我给报销了如何。”
他承认老爷子说的有道理,但是说真的,闹了半天,给自己的家乡父老一年才捐一万块钱,方辰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甚至有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意味。
要知道,有时候跟他吃饭的人多了,再奢侈一点点,这一顿饭差不多就要万把块钱了。
就比如在俄罗斯,请别列佐夫斯基,马昀,陈鸣永,叶琳娜吃饭,本来莫斯科大酒店的消费就高,再加上他们几个人身边都带有不少保镖,零零总总加起来差不多三十多个人,吃顿饭上万块钱太正常了。
看着方辰脸上的忐忑,方永年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随方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