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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盖达尔,他觉得其真是消瘦了不少,原来的盖达尔就是个小胖子,而现在体型则匀称多了。
“盖达尔,我是应该恭喜你瘦了吗?”方辰笑着说道。
盖达尔苦笑了一声,“方,你现在看到的我,已经是最近又胖回来不少的结果,去年十二月的时候,我才瘦呢。”
方辰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安慰式的拍了拍盖达尔的肩膀。
去年十二月,正是盖达尔被鲁茨科伊攻讦最为厉害的时候,甚至连盖达尔的总.理提名都被杜马议会给否决了,只能被迫辞职下台,连叶利钦都没有保住他。
他知道这消息之后,还专门给盖达尔打过两通电话。
盖达尔反手拍了拍方辰的手,洒脱的笑道:“好了,方,你不用安慰我,一切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又胖回来了,不过说真的,还是瘦一点好,能活的长一些。”
闻言,方辰不由脸上闪过一道怪异的神色。
盖达尔在前世的结局可不太好,第二次下野之后,盖达尔就基本上被闲赋在家,也就是到1999年,才当选为国家杜马第三届委员,并加入“右翼力量联盟”,和丘拜斯一同成为执行委员会两主席之一。
而且还跟弗拉基米尔掰过两次手腕。
当然,毫不奇怪的,都输了。
令人可惜的是,盖达尔2006年在都柏林参加一次国际会议中,上台发表演讲,突感身体不适,并吐血晕倒,被送进医院。
而且盖达尔奇怪病倒的时间,正是俄前特工利特维年科毒发身亡的第二天,有人因此怀疑盖达尔也遭人“毒手”。
不过盖达尔和丘拜斯都拒绝指控俄罗斯安全部门,并声称是反俄罗斯政府力量对他下的毒手。
煎熬了三年,盖达尔在2009年死于血凝块引起的并发症,享年五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