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其他跟民众有关联的业务,无非就是一些汇款,领取养老金之类的,但这种业务其实并不多。
鲁茨科伊这样做伤不到华夏银行什么,顶多就是恶心恶心方辰罢了。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随鲁茨科伊去吧,毕竟作为伙伴他也要理解鲁茨科伊才是。
被叶利钦再怎么骑到头上,鲁茨科伊都可以一笑而过,坦然面对,但让方辰这么一个商人,华夏商人欺负,那着实就是另一番滋味了,鲁茨科伊报复一下也正常。
第二天,刚刚九点,位于莫斯科中央行政区的华夏银行总行的推拉门缓缓打开。
银行内的员工赶紧把最后一口早餐,最后一口水,以及最后一个哈欠打完,以最饱满的姿态来迎接各项业务的到来。
现在俄罗斯经济倒退,食不果腹,可谓是民不聊生,所以他们格外珍惜华夏银行的这份工作。
再者,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恨不得他们赶紧出个错,好让外面的人有机会成为华夏银行的一员。
而陈鸣永和叶琳娜则刚刚巡视完整个银行,并且叶琳娜罕见的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是钻进了陈鸣永的办公室。
其实,作为华夏银行两大总经理,陈鸣永主内,叶琳娜主外,再加上华夏银行一直都在猛烈的扩充中,所以两人凑在一起的机会,一个月也就那么几次,更别说一巡视完就钻到一个办公室的。
要不然华夏银行也不能这短短几年,就扩大了到三百多家分行。
详细算起来,不到一个星期,华夏银行就能再开一家分行,这速度不可谓不快。
“这次也算是托鲁茨科伊的福,要不然真难得能在莫斯科待这么长时间。”叶琳娜伸了伸懒腰,舒展下自己已经有些朝徐娘半老方向走的身段。
陈鸣永也没接茬,而是有些担心的说道:“现在公投这四个二已经被打了出来,也不知道鲁茨科伊那边怎么会不会报复……”
这边正说着,陈鸣永突然听到银行大厅传来一阵十分不正常的喧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