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医疗技能来说,问题应该不大。
毫无疑问,屋顶上的人早就已经盯上了他和安德里,只是他俩自己不知道而已,甚至就连负责看护他俩安全的狙击手都没有发觉。
看来这两年退役之后,为擎天工作的日子实在是太轻松了,让他们损失了不少对战斗和危险的敏锐性。
“神经枪,神经枪,我是苍鹰,我是苍鹰,现在正在双星大楼,遭到敌方攻击,需要支援!”
冲着对讲机呼叫了两声,但对讲机中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亨利的身躯不由颤抖了一下,眼睑中已然充满了泪水,并且瞬间脸颊缓缓流了下来。
神经枪,那个他曾经不知道多少次将后背交给其,为他断后不知道多少次的伙伴,大概已经死了。
如果神经枪没有死的话,绝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反应,更别说连对讲机都不回应了。
一定是神经枪露出了什么马脚破绽,被对方发现,然后对方先摸到了神经枪的岗哨,一击致命将神经枪杀掉之后,这才对他们发动的袭击。
如狮子一般般低吼了一声,亨利掏出手中武器,朝着对方的屋顶射击了起来,他现在心中只有两个信念。
那就是,活下去!为神经枪报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莫斯科大酒店。
方辰站在阳台上,远远看着已经合流,黑压压一片的人群。
索罗斯的手笔,不,这应该是鲁茨科伊的手笔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一些,就这短短几个小时,就几乎把所有莫斯科把凭单投入庞兹会的民众,发动了起来,浩浩荡荡的要找叶利钦要个说法!
而且根据情报,这人流中还有不少其实是没有把凭单投给庞兹会的,但也被鼓动了起来。
大概是唇寒齿亡吧,觉得再让叶利钦在台上待下去的话,他们的财富必然会被叶利钦所掠夺,他们的日子会变得越来越糟,最终变的一贫如洗,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病无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