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结婚,但自从他穷的连饭都吃不起,衣服都洗的发白,连洗发露都买不起,只能用洗衣粉洗头的时候,他对这个国家就爱不起来了。
而他作为犹太后裔,他也不爱犹太人,反而觉得那是一个在一千年前就应该消失的落后存在,如果了解犹太人的教义制度,就会发现其实跟阿拉伯人的教义制度并没有太大的差距,毕竟生活在一个地区,文化相互影响。
只是阿拉伯人在几十年前,还没有在中东发现石油的时候,还是一幅土著的形象,即便王室也要衣不遮体蹲在荒漠上,想办法讨生活。
位处利雅得市中心的国王大厦如今是沙特的标志性建筑,但曾经的这里只有几间破旧的土房屋。
没办法,谁让伟大的阿拉伯帝国已经在十一世纪的时候,就以不复存在了。
对于他来说,唯一能称得上家的地方,值得他誓死守卫的人,那就是擎天,就是方辰。
其余的人,包括他自己,在他的眼中,无非都是烂命一条。
方辰默默的点了点头,在这数十万的民众聚集起来的大势面前,一切胆敢顺从他们的存在,最终都避免不了死亡的命运。
再者说了,对于武德充沛,号称战斗民族的俄罗斯人来说,杀掉几个骗他们钱的人,那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了。
而且这些俄罗斯人已经看到过太多的流血和死亡,混乱的俄罗斯,对于每个俄罗斯人来说都是朝不保夕的黑暗森林。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别列佐夫斯基嘴角微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咱们和叶利钦那边,负责盯梢的人,跟鲁茨科伊的人起了不小的冲突,叶利钦那边死了十二个人,鲁茨科伊死了二十个人,咱们……”
说到这里,别列佐夫斯基突然有些说不下去,神情有些哽咽,眼角不由冒出了丝丝泪水。
汽车联盟安保二部的人,几乎都是他亲自面试招进来的,他和他们朝夕相处,出生入死。
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安保二部这把尖刀的话,汽车联盟的走私汽车生意绝对不能把持这么久,或许连他都已经死在敌人的暗杀下了。
方辰的神情也猛然一震,扭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别列佐夫斯基,一字一顿的认真问道:“咱们死了几个人!”
“五个。”
别列佐夫斯基咬着嘴唇,任由血丝从牙尖冒出,然后顺流直下。
虽然心中有准备,但这是他决然不愿看到的一幕。
方辰脸上的表情一滞,五个人,五条鲜活的生命,五条为他冲锋陷阵,万死不辞的生命。
他想说什么,又想责怪点什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能说什么?
从派出他们执行任务的那一刻,他就已然知道鲁茨科伊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也必然会有伤亡出现。
而怪谁?
怪别列佐夫斯基没有照顾好这些人吗?
他相信,别列佐夫斯基跟这些人的感情,绝对比他跟他们的感情还要深,如果要怪的话,似乎只能怪他自己了。
但似乎这条路,却是他必须要走的路,无可逃避的路。
“老板,您就不用伤心了,这就他们的宿命,在这次出任务的时候,我已经跟他们说清楚了其中的风险,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甚至他们还对我说,如果能死在保卫这个国家,保卫这个民族的路上,他们死得其所。”
别列佐夫斯基反过来安慰方辰起来。
安保二部也不是没有死伤过,甚至从方辰开始带着他们涉足中俄贸易开始,死伤就一直伴随着他们。
换句话说,这条上万公里长的西伯利亚大铁路,就是他们用命,用鲜血打通的。
如果不是前几年亲历过,西伯利亚大铁路有多么混乱,无序的人,恐怕真想象不到现在这个平静,祥和的西伯利亚大铁路以前充斥着各种抢劫,杀人之类的暴力血腥事件,生命安全,财产安全根本得不到保障。
而刚开始做走私豪车生意的时候,更是少不得火并,两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都已经是常态了。
只是安保二部从未一次性损失过这么多的人罢了。
作为俄罗斯最精锐特种部队退役下来的军官,士官,安保二部每个人无疑都是这片土地,乃至于这个星球最强大的一批人。
更别说他还为他们最好待遇,最好的装备。
但没办法,谁让他们这次碰到的对手,也是俄罗斯最精锐的存在,甚至有可能之前就是他们的战友。
鲁茨科伊也知道,一旦这次公投结果对他不利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所以鲁茨科伊绝对是有什么牌就打什么牌,有多大的力量就用多大的力量。
“除此之外,咱们的人还伤了八个,叶利钦那边伤了十五个,鲁茨科伊那边不知道,但预计不会少于三十个,我问过医生了,他们的命都能保住,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