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份的吗？

纪非然没有说有，也没说没有。

他手里的资料，没有提及到尚元这个人。

对面明眸皓齿的小姑娘勾唇轻笑，语调轻软：“要不是他，我现在就不在这里，我还得感谢他呢。”

纪非然：“感谢？”

小姑娘俏皮地眨眨眼，“是呀，不然我怎么会遇见纪先生呢？”

纪非然：“你觉得遇见我是好事？”

他都不觉得自己干过什么好事。

先是让她大病一场，又逼着她抽血，做各种检查。

被关在隔离室的人，恐怕没有一个人会觉得遇见他是好事。

灵琼吐字温吞，“汝之砒霜，吾之蜜糖。”

…

尚元的事，纪非然去高教授那里旁敲侧击，最后才知道真相。

他只知道灵琼是因为潜伏进来被抓，成了实验对象。

但是他不知道，原来是有人背叛她，她才会被抓住。

纪非然绕了一圈，特意去看那个叫尚元的男人。

尚元穿着制服，腰间配有武器，和同伴谈笑风生。

纪非然过去，一群人纷纷站好，冲他问好。

“纪先生。”

“纪先生。”

尚元也不得不低头，叫他一声纪先生。

纪非然没有停留，从他们身边过去，姿态嚣张肆意。

等人走远，尚元才问：“我之前就想问，其余人都叫教授或者职位，为什么你们都叫他纪先生？”

而且这位纪先生年纪轻轻，竟然就能独立做实验。

旁边的同伴知道尚元才来没多久，主动替他解惑：“纪先生是上面派来的，高教授都有些忌惮他，不过具体什么身份我们这些人也不清楚，反正不要招惹就对了。”

“这样……”尚元往纪非然离开的方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