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张幕布之后,可以看到一个有两米高的,精钢制的笼子。
夏晚风:“……”
艹。
这四年来,薄少妄这个男人可真没少干事啊。
她以前是觉得这个男人这些年可能都是在想着她,可是现在……她觉得这男人脑子里的想的更多的,是怎么折磨她。
夏晚风看着这个笼子吞了吞口水,“你该不会,现在就想要把我关进去吧?”
“晚晚想吗?”
“当然不想。”
“那晚晚……”薄少妄微微勾唇,“就应该听话才是。”
夏晚风:“……我不听话吗?”
“嗯。”
薄少妄认认真真的点头:“恨不听话,但不听……也挺好的。”
“如果晚晚不是这么不听话……”
他抬起头来,眸子里面仿佛是有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看的人神魂颠倒。
“我怎么可以,这样对晚晚呢?”
“是吧?”
夏晚风:“……”
艹。
有一张犯罪的脸真是致命,说这样欠揍、变态的话的时候,都可以这么理所当然,都可以帅的……让你都没办法吐槽他。
夏晚风缓缓蹲下来,微微抬头看着薄少妄。
“薄少妄……”
她喉咙微微停了停,似乎要很艰难才能把那些话说出来。
“你是不是……”
“很恨我啊?”
天知道她需要多大的勇气,才问出来这句话。
薄少妄却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什么话也没有说。
没有说恨。
没有说……
不恨。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这么淡淡的,看着夏晚风。
那眼神……
复杂的如同旋涡,仿佛饱含爱意,又仿佛是充斥着滚烫的恨。
到最后,只化为一句轻轻的叹息。
“晚晚,听话点好不好?”
“我们……”
“再做一次吧。”
夏晚风从粉红色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薄少妄没有在身边了。
她一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总觉得眼睛有些涩。
“夏小姐,吃点东西吧。”张礼在旁边说着。
她什么也没说,乖巧的爬起来,结果张礼的盘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些容易消化的粥点。
张礼正要退下,却在你此刻忽然听到夏晚风的声音。
“张助理。”
张礼脚步顿了顿,“夏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沈球死了吗?”夏晚风问道。
张礼倒是没有犹豫多久,点点头:“是的,沈先生过世了。”
夏晚风拿在手里的刀叉啪嗒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她艰难的开口:“怎么死的?”
“年纪大了,自然就过世了。”张礼笑着:“和老伴一起过世的,也算得上是……善终吧。薄总还去参加了沈先生的葬礼。”
夏晚风蓦然……就松了口气。
“不是他。”
“就好。”
“夏小姐说什么?”张礼有些奇怪。
“没什么。”
夏晚风看了看现在的时间,“薄少妄在做什么?”
张礼摇头,“薄总每天的这个时间,都会消失一个小时,连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夏晚风心念一动,掀起棉被就要爬起来。
看的张礼心头一紧,“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