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文娜焦灼的为张蒙寻找机会的时候,张蒙正在游山玩水。整个春节长假里,张蒙和几个好友去了海南旅游。
长假即将结束,吴文娜对袁一维恋恋不舍虽然现在每周末都可以在一起,但依然觉得不够。袁一维却早已习惯了夫妻间的若即若离,这个长假对他似乎显得比以往漫长。
这天深夜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寂静,正在熟睡的夫妻同时醒来。
“谁呀,这么晚。”吴文娜有点睁不开眼睛。袁一维从床头拿起手机,手机屏上显示一串座机数字。
“可能项目上的电话,你睡吧。”
袁一维挂断电话,后来起身去客厅轻轻关上房门,袁一维回拨过去。
“喂,哥哥,哥哥…”电话刚一拨通,那头传来清脆甜美得声音。
袁一维耳朵发痒,他太熟悉这个声音甚至这个假期一直梦里听见。
“嗯。”他调低手机音量,又尽量压低声音。
“哥哥,我回来了,我想你了。”
“你在哪?”
“新城。”
“你等我。”
袁一维挂断电话,回到卧室趁着月光摸索着穿衣服。
“老公,你要出去?”吴文娜半睡半醒有点惊讶,第一次袁一维半夜外出。
“嗯,城管突然到工地检查,一个地块正在出土,车被查了。”袁一维撒谎了,这个谎是他从客厅到卧室这段距离在内心排练无数次的成果。“娜娜,你快睡,明早我给你电话。”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吴文娜打开灯,起来帮袁一维找到围巾系在脖子上,亲了下他的脸,“老公,你辛苦了。”
“乖,睡吧。”袁一维安抚吴文娜,看着吴文娜睡下袁一维才放心出了门。
袁一维第一次在市区公路上开到八十码,他的心跟着车飞了起来,平时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缩减到四十分钟。
袁一维一口气跑到六楼,然后强忍住急切的心轻轻叩门。门开了,眼前的张蒙穿着一条红色得睡裙,修长的臂白皙的肩裸露在外,海藻般的长发潮湿双颊绯红。
“我在洗…”张蒙正在说她在洗澡。
张蒙的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维,我爱你。”
“最近我把工作给你联系好。”
“不要,不要让我上班嘛。”张蒙撒娇着声音乖得像猫。
“嗯哼?”
“我要和你在一起,一天二十四小时。”张蒙在袁一维耳边小声嘤咛着,热气勾的他的耳朵痒痒的。
“好好好。”袁一维应承着怀里娇柔的小人儿,声音意外地温柔似水。
袁一维要走的时候,张蒙终于和他郑重其事的谈了今后的打算,她打算和几个同学一起考研。袁一维并没有给她建议,只是无条件支持。
袁一维回到家里取行李,吴文娜并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她像平常离别时一样,把所有袁一维要带的衣服和用品整理的井井有条。
袁一维回到项目,一期已经出正负零二期开始正式出土。甲方为了拿到预售证尽快回笼资金,工程每个运营节点都成了高压线。尤其二期甲方还在办理规证,满足达到预售的条件似乎不可能。工地现场也是状态频发,一期劳务竟然跟不上;二期土层竟与地勘报告不一致出现爆桩。
袁一维安排总工拿出解决方案报给甲方确认,劳务人员考虑重新签班组制。
会议接连不断,公司现场以及甲方所有问题都等着袁一维决策。
吴文娜和往常一样接送孩子上学放学,送孩子上培训班,不过比以往多了去美容院的安排。
自从张蒙决定考研,吴文娜便很少再过问,考研对女孩子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张蒙读研后,吴文娜很少再见到她,她经常跟导师去外地接一些课题。
袁一维在职场如鱼得水,随着人脉与业务的扩张,袁一维以吴文娜的名义在外注册了公司。事业的蒸蒸日上职场的顺风顺水,袁一维达到人生的巅峰时期。
吴文娜能和袁一维吃上一顿饭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袁一维回来一次,吴文娜将会精心打扮自己精心安排每个菜品。很多时候,两个人或者一家三口正在吃饭,一个电话就会让袁一维中途离开。
吴文娜收到的礼物和惊喜越来越多,袁一维总是用这种方式弥补他在吴文娜生活中缺位。吴文娜并未表现出一丝的嗔怒和不满,反而更加关心袁一维。
然而,吴文娜内心却诚惶诚恐,害怕有一天礼物与惊喜都会突然离她而去。很多次她面对袁一维欲言又止,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她很明白。
袁一维和吴文娜还是如往常一样,早起问安睡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