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劝道:
“别激动,离是肯定要离的,但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从长计议。”
张母激动地打掉张父的手,不满地道:
“还计议什么啊,直接去民政局离婚不就得了。”
张父对她使了个眼色道:
“要是那么简单,儿子不是早离了吗,何必找我们和平生来商议,对不对。”
在校时,张父与任平生有过几面之缘,对这个低调的男孩印象比较深刻,他在机关里呆了几十年,虽然仕途上没什么发展,但看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像任平生这种表面上不声不响,但心底弯弯道道很多的人,如果得到适当的机遇,发展前途不可估量。
从儿子那里得到的信息,果然证实了张父的预测,任平生果然很快发达了,但他应该是个念旧情的人,不然儿子也不会辞去汉东银行的工作,去他的公司做事。
儿子既然把任平生请来,和家里人一起旁听这件原本属于隐私的家事,肯定是相信他可以给儿子很大的帮助。
所以,张父安抚好还在生气中的张母,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任平生道:
“平生,你的意见如何。”
对于友人之父的请求,任平生自然不能无视,更何况当事人是自己的老同学、老舍长,但他对张温梧的一系列行为的确有些无语,有些哭笑不得。
任平生朝张父点点头,看着一脸无助的张温梧,问道:
“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三个忠告吗?”
张温梧一脸羞愧道:
“记得。”
任平生又问道:
“那你遵守了几个?”
张温梧把头低到了胸口,小声道:
“二个。”
任平生看了他半天,笑出声来:
“你总算还听进去了一个,这事还有救。”
此言一出,张温梧的头又重新抬了起来,张父张母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任平生活动了下脖子,沉声道:
“她提出来的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