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应该较他们更高些。
但在年轻男子面前,这个黑衣人却十分恭敬,恭敬到几近谄媚的程度,他矮着身子道:
“赵公子,您有何吩咐?”
被称作赵公子的那个年轻男子长身玉立,体态挺拔。
他有着一张清秀疏朗的脸,发丝如墨,长眉入鬓,一对淡薄俊眸看人的眼神总是冷冷的,透露出一种似是与生俱来的贵气。
赵公子微微皱了皱那很好看的钩眉,冷声道:
“阿钟,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被叫做阿钟的黑衣人很认真地点头称是,但他刚要转身,又被赵公子叫住。
“等等。”
阿钟不知所以然,只好侧着身子等待赵公子的下一步指示。
赵公子抬起头,看了看已现晨光的天空,缓缓道:
“不要生事,不要多事。”
“明白。”
阿钟低头领受,转身迅速向外跑去。
旁边那个一头白发的老年男人还在频频叹息道。
“勺嘴鹬繁殖于西伯利亚东北部海岸冻原地带,成年鸟一年只有春季才会迁徙到崇铭岛换羽,这次错过了,又要等一年了,哎。”
赵公子并不像白发男人那般失望,他只是轻轻擦拭了下手边那台高倍望远镜,淡淡道: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随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