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同左筱潇本人给他的感觉一般。
即使是对王光渝这个花丛老手而言,左筱潇都算得上他所见过的美女中最上品的一类,虽然她的容貌与身段算不上非常惊艳,但她身上有却有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气质,让人对她望之生喜,近之又不敢轻慢,只能隔着一层轻纱,远远地观赏。
这个女孩,跟王光渝之前接触过的所有女性都不相同,所以也激发了他追求左筱潇的动力。
只不过经过这一年下来的相处,王光渝发觉自己与她之间却没有什么进展,这个女孩随时随地都表现得温文尔雅、有礼有节,一副标准的大家闺秀应有的样子。
但是这些都仅限于表面上,王光渝根本无法深入她的内心,也无法猜透她那对清灵的眸子背后在想什么,所以直到目前为止,他们之间的关系之时比普通的朋友要多一些,而离恋人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这无疑是对王光渝自信心的一种打击,他从小到大,在女人这件事上都是无往不利,前前后后交往的女朋友也可以用两只手来数了,而且个个都是大美女,还有几个国内外知名的大明星。
可偏偏就在左筱潇身上,他的一切优势、一切魅力、一切手段都无从施展,她柔柔弱弱的外表下,好像有着一层深深的防护罩,把王光渝的一切攻势都抵挡在外,令他在这层罩子面前无计可施,只能远远地隔门观望。
就像今天这次登门拜访,即使他带来了昂贵的新西兰车厘子,用他风趣幽默的谈吐逗得杨白尘娇笑连连,但左筱潇始终像个局外人一般,只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偶尔轻声符合母亲一两句,她其余的精力则全部专注于手中不断挥舞着的毛笔上了。
好像那生宣纸上的墨字,比他王光渝更有吸引力一般。
站在一旁,王光渝有些尴尬,如果让他的哥们儿和女朋友们知道,堂堂汉海市的王公子,游走花丛的风流剑客,居然拿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毫无办法,那他的脸可都要丢光了。
幸好王光渝的尴尬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杨白尘很快出来为他解围了。
杨白尘今天穿着一套宽松的紫红色改良式唐装小袄,领口和袖口都纹着端庄大气的牡丹花刺绣图样,乌黑油亮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古典发髻,脚下蹬着绣双凤图样的绸缎绣花平底鞋,丝绸裤管下方露出一截白皙圆润的脚踝。
她整个人端庄艳丽,与清丽脱俗的女儿站在一起,竟然各有各的美态,令王光渝都看呆了。
“筱潇,你看光渝给你带的车厘子多新鲜啊,你尝尝看,很甜的。”
杨白尘伸出白腻丰润的纤指,拣起一颗鲜红的车厘子,笑着递给女儿。
左筱潇停下腕中挥墨着的兼毫毛笔,轻轻接过母亲递来的车厘子,淡淡笑道:
“谢谢光渝哥。”
她口中称谢,目光却依旧停在宣纸上,左手十分自然地将那颗车厘子轻轻放在案台另一侧。
左筱潇的举动,即没有损到母亲的面子,也在王光渝面前表示了礼节,可以说毫无疏漏。
只不过,她虽然接下了王光渝送的车厘子,但把它放在了另一旁,这种举止暗示两人生疏有别,则又是另有她的用意了。
看到女儿的举动,以及王光渝眼中闪过的失望,杨白尘生怕女儿的行为会打消王光渝的念头,只好笑着道:
“筱潇,光渝刚从美国回来,便过来看你,你坐下来,大家看看电视,聊聊天,不要一直写字了。”
左筱潇轻轻点点头,柔声道:
“嗯,我知道了。妈妈,你知道我平时不看电视的,你先和光渝哥坐一会儿,我把手里的这幅字写完,再来,好吗?”
面对着女儿这套软硬皆施的言辞,杨白尘也觉得束手无策了。
她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一旦认定一件事就很难转折,所以此时要想强求她暂停写字,可能性并不大。
所以杨白尘只好带着歉意,微笑着对王光渝道:
“光渝,不好意思啊,你先看会儿电视吧。筱潇他爸还在德国访问,要不他能陪你下下棋。”
王光渝潇洒地耸耸肩,表示没关系。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对着那台新添置的液晶电视,聊起天来。
“伯父这次欧洲之旅访问了好多国家,在海外文学界引起的反响很大,我看明年的诺贝尔奖,大有希望啊。”
听道王光渝的恭维,杨白尘那张珠圆玉润的俏脸上顿时浮起了一层难掩的笑意,她轻轻挥挥手,谦虚道:
“那个不能强求的,我们家老左一直都说,他看重的是文学教化人心的作用,得不得奖并不重要。”
杨白尘虽然这么说,但眼神和动作中流露的意思,却并不如她话中所说的那么淡泊。
王光渝是个七窍玲珑的人,他很快就找到了杨白尘的性格喜好,专门挑她喜欢的话题方向说,时不时捧一捧左予求的文学成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