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的一头,顺势往上慢慢地捋上去,她的动作轻柔舒缓,就像情人的手在抚摸一般,随着那葱白玉指向上滑动,轻薄黑丝袜就像一层墨汁泼洒在宣纸上般,逐渐地将那条白藕般的大长腿给覆盖了。
在任平生如此如醉的目光下,江秋蓉捋完一条长腿上的黑丝袜后,又如法炮制,将另外一条长腿也覆盖上去,然后她立起身来,十根葱白玉指捏住裤袜腰间的那道厚边轻轻往上一拉,松开,那下半身连着两条大长腿都被裹入那层薄如蝉翼的黑丝裤袜内。
江秋蓉背对着任平生站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先是把黑色无肩带真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优美动人,十根葱白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真丝文胸给穿好了。
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玉体上虽然多了文胸与裤袜,但被几块黑色所风格的肌肤更显得光洁白腻,尤其是薄薄的黑丝袜就像江秋蓉的第二层皮肤一般,由于那黑丝裤袜的质素很好,绷得紧紧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在薄薄的黑丝包裹下更加长得惊人。
江秋蓉雪白的上半身和穿着黑丝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早晨的阳光下就像一条黑白分明的大蛇一般,虽然她没有刻意摆出引诱的姿势,但这条白花的大蛇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男人。
但任平生刚要有所行动,江秋蓉就如同一条水蛇般滑溜溜地躲开了他身处的大手,她躲到落地窗的长纱帘后,吃吃地笑着道:
“快去洗洗吧,别带着一身臭汗去纳斯达克敲钟,丢你自己的脸就算了,丢中国人的脸可不好。”
任平生看着这个诱人而又狡黠的女妖精,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走入了浴室。
等任平生冲完身体,裹着浴巾走出淋浴房时,江秋蓉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洗手台前,正一手扶着洗手台,微微倾斜着身子,轻轻抬起一只裹着黑丝裤袜的大长腿,将一只白色小羊皮尖头鞋套入纤柔的玉足上,等到两只玉足都踩在7厘米的细高跟上时,她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站在洗手台前,用充满自我欣赏的眼神打量着镜中的那个女人。
江秋蓉并没有察觉到,任平生已经走到了身旁,正用男人特有的目光欣赏着她。
她那具诱人的胴体已经穿上一套白色修身西服套装,干练的女士小西装的字领口露出一截被黑色丝绸文胸裹着的白腻肌肤,细细的纤腰处有个收腰的设计,在下方是一条长及膝盖的白色半身筒裙,这身黑白相间的穿搭十分契合她冷冰冰的气质,配合披洒在肩后柔顺蓬松的大波浪长卷发,嵌在耳珠上那两颗璀璨钻石耳钉,让她显得冷艳而又高贵。
帝王套房的浴室是敞开式的设计,中间的洗手台用黑色大理石和白色柚木打制,江秋蓉的黑色小羊皮prd手袋正摆在台上,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打在室内。
一面长方形的镀金框大镜子前,江秋蓉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纤白玉手中抓着一管带双标志的口红,正仔细的在自己那两片薄唇上涂抹着,她的动作轻盈而又专注,一对细长的凤目里却闪烁着骄傲的神情,就像一个女王在检验自己的武器一般。
任平生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虽然裹在浴巾,但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
江秋蓉收好手中的口红,她抿了抿薄薄红唇,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
这时候,她才看到任平生逼近身后,她有些惊讶的把檀口张成个小小的椭圆,因为从镜中,她可以看到男人赤条条的身体,尤其是那骄傲,她对着镜子白了一眼,撇撇道:
“男人,现在不是你炫耀的时候。”
任平生毫不在意她说什么,他只是用双手把住那细细的腰肢,自信十足地拉下白色半身筒裙的拉链,带着一丝专横,一丝霸道,低声道:
“女人,闭嘴。”
江秋蓉那张冷艳的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那不悦就转化成一股难以言说的妩媚,她细长的凤目微微眯了起来,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背后的感觉。
她轻轻咬着薄薄的红唇,用一种似笑非笑地神情,看着镜中男人的动作,略带沙哑的嗓子里带着一股腻味道:
“只剩不到半个小时了,时间够吗。”
任平生没有搭话,但他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犹豫,那条白色半身筒裙已经顺着黑丝长腿滑落下来,堆在那对蹬着7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上,然后江秋蓉觉得自己一凉,然后瞬间变得火热起来。
一连串密集的掌声响了起来,传彻了宽敞的浴室,传遍整个帝王套房。
江秋蓉已经来不及说什么了,她只能将上半身放得低低的,趴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洗手台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葱白纤指紧紧抓住台面,同时高高扬起臻首,任由那如云般的大波浪长卷发在空中有节奏地甩动起来。
曼哈顿的阳光已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