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用姓氏又重复,那就用名字啊。”
“丢?!”
夏侯琢眼睛眯起来说道:“你家标徽上是一个硕大的丢字?”
李丢丢:“”
他想了想后说道:“以后我要是真的能开创一个家族,我家的标徽就用我媳妇儿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噫!”
夏侯琢一脸鄙夷的看着李丢丢:“你居然有这么不要脸的想法。”
李丢丢笑道:“我这样的人有人愿意跟着我,还陪着我开创出一个家族,你想想,人家得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夏侯琢用一种崇敬的眼神看着李丢丢说道:“为什么你才十一岁会想这些?”
李丢丢都楞了一下:“对啊,为什么我会想这些?”
夏侯琢看向长眉道人,长眉道人连忙摇头:“不是我的事,我虽然没有女人,但我也没那么急,我一向都不急的,我十一岁的时候大概还在玩泥巴。”
夏侯琢问:“道长,是你因为玩泥巴耽误了终身吗?”
他听长眉道人说起来玩泥巴,就想起来那个笑话圣人东游见两小儿辩斗,一儿在泥巴上用手指戳了个洞,说这叫窟窿,另一小儿说这明明叫眼儿,于是两小儿问圣人说应该叫什么,圣人说叫窟窿眼儿。
他看着长眉道人,心想因为玩泥巴的窟窿眼儿而连女人都不要道长真仙人也。
长眉道人叹道:“夏侯公子,你要是不会聊天的话,你就多和李丢丢聊,你们俩谁也不会嫌弃谁。”
夏侯琢哈哈大笑道:“丢儿有点好玩。”
李丢丢道:“能不能不要以一个长辈的语气来说我,我和你平辈论交,你要是再喊我丢儿,我可就要出铁柱了。”
夏侯琢摇头:“行行行,咱俩互不招惹,你不提我不提。”
等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夏侯琢一如既往的在客栈外边等着,他不习惯进这种小客栈,他觉得不干净,连气味都有些受不了。
李丢丢跟着师父上楼,把半路夏侯琢给买的东西放好之后,长眉道人拉着李丢丢过来坐在他身边。
长眉道人问他:“你现在知道夏侯公子是什么身份了吗?”
“不知道,不过他自己说冀州城没人惹得起他爹。”
长眉道人思考了一下后说道:“莫非是节度使大人?”
冀州节度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没有人比节度使的官职更高,而且还手握兵权。
他摇头道:“可是不对啊,节度使大人姓曾,他姓夏侯,除非他是随母姓。”
李丢地道:“师父,他在山上那样骂节度使大人,你觉得他可能是节度使的儿子吗?”
长眉道人忽然间想起来什么,脸色顿时变了变。
“如果他是那人的孩子,那你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
长眉道人眼神有些奇怪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让我离夏侯琢远一点?”
李丢丢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教习燕青之说的时候他没在意,因为对他来说,燕青之只是他的教习先生,食堂吴婶那样说,李丢丢也不在意,因为吴婶也不是李丢丢的家人亲近。
可是师父不一样,师父说出这样的话,李丢丢真的生气了。
“你别那样瞪我,我是为你好。”
长眉道人拉着李丢丢说道:“这冀州城里,还有谁比节度使更大的?我刚刚是忽略了,总以为他是哪位实权在握的大人家里公子,可是现在才明白过来,所谓实权,在他父亲眼里什么都不是。”
“而他父亲又是极特殊的一个人,师父真的是为你好”
“师父!”
李丢丢站起来认真的说道:“我不会离他远一点,他是我第一个朋友。”
“你怎么能和他做朋友呢?”
长眉道人急切道:“你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他可是”
长眉道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丢丢打断,这是李丢丢第一次有些无礼的阻止师父把话说完。
“本来我还对他的家里有些好奇,可师父这样说,我就不好奇了,我不管他父亲是什么人,我朋友是夏侯琢不是他父亲,如果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也就不会成为朋友。”
李丢丢像是个大人一样叹了口气道:“师父,你教过我的,投我以桃木,报之以琼瑶。”
他转身往外走:“而且我跟他学到了一件事,也立下了一个目标。”
“你先别走。”
长眉道人上前拉住李丢丢问道:“什么事?什么目标?”
李丢丢大声回答:“我要从军,书院结业之后,恰是我从军年纪,我便要去北疆,或者明年就随夏侯琢去北疆。”
长眉道人的脸色立刻就白了,忽然间抬手给了李丢丢一下:“你不许!”
李丢丢捂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