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他们执掌国政又如何?我们掌朝廷兵马,非以前的年月可以比。”
诺移赏都道:“太尉意欲如何?我等老将,听凭调遣。”
咩布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难的是,与宋军战又战不得,躲又躲不得,煞是折磨人。灵州七万兵马,实际没有与宋军野战的打算,他们也没想过与宋军野战。惟一能倚仗的,是灵州地利,三面环水,只要黄河冰解,宋军不能大规模攻城。可再到冬天,又该如何呢?”
诺移赏都道:“宋军三十余万人在前线,每日里不知道要多少粮草,维持也不容易。”
咩布听了连连摇头:“你们应该知道,宋朝有一神器,名为火车。一昼夜可以行千里之遥,只要烧煤炭,不需补给。火车运的货物数量巨大,三十万大军又岂在话下!京西、关中的粮草,两三日间就可以到镇戎军中。从镇戎军到灵州,不过数百里远,运粮又能够要多少人马?”
埋移香热道:“太尉说的是。宋朝有火车这一神器,本朝就难与其为敌。以前宋军来攻,只要暂避其锋芒,等到粮草不足,再出兵击其不意,宋军大多不能抵挡。现在他们有了火车,后方的粮食源源不断运来,这策略就用不得了,我们只能够坐以待毙。”
咩布道:“我召你们来,便就是商量以后的出路。太后和国相当朝,他们如何想,我们不管。只要紧握兵马,不管前方如何,保得陛下安全,便不愧对先帝。”
埋移香热道:“可本朝兵马,着实难与宋军匹敌。只要他们下了灵州,大军来围兴庆府,便就再无办法可想。要想保全富贵,必须要有稳妥办法。”
咩布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依我想来,宋军只是要灭国,不是要杀人。现在国政在没藏家,陛下只是他们的傀儡。不如,我们先与宋军谈上一谈,看看他们如何看后续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