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是从前时候,与宋人开战,可没有半分胜算。所初在朔州,打了些日子,契丹一点便宜占不到。”
“是啊,现在的宋军不比从前,不怕跟契丹人打仗。”孟学究点了点头。“听人说,真正的宋军都是用枪用炮,几百步外伤人,根本不短兵相接。契丹人不会造枪,吃了许多苦头。”
韦信道:“这里可是没有。你们看雄州的宋军,拿的还不是刀枪?”
朱照仁摇头:“谁知道这些事情,我们只是听人说而已。现在最要紧的,是契丹不要冬天过河来抓我们。拒马河冬天结冰,契丹人的骑兵纵马过来,可是容易得很。”
说起此事,几个人都有些担心。虽然宋朝在雄州也有重兵,可依过去经验,并没有挡住契丹骑兵的能力。契丹人即使不能打大战,只要知道位置,过河来抓几百村民,可不是什么难事。
孟学究道:“这里是易水以南,跟边境几十里远,不信契丹兵马能来。雄州的宋军不是摆设,岂能任由契丹兵马来去?我们的安危还是小事,这里官员的帽子可是大事。”
虽然嘴中这么说,孟学究也有些担心。边境地区,契丹是骄横惯了的,逃了数百姓,很难就这么过去。宋人强硬,契丹人除了派兵南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数十里距离,对于骑兵来说,一日间就可以来去,实在难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