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
杨绩点了点头:“听说,夏天逃到宋境的那些人,所在地方,也是你报告官府的?”
时一鸣道:“回相公,小的也是偶然听说,觉得此消息对朝廷甚是重要,便禀报本县。”
“好,好,你做得极好!”杨绩站起身,走到堂下来。“你报的这个消息,对朝廷极有用处。不过只有方位,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走,太粗略了一些。”
时一鸣忙道:“相公,小的只是一介草民,只能探听到这些”
杨绩摆了摆手:“何必着急?如果有官府助你,能不能把那些人住的地方找出来?”
时一鸣有些犹豫。自己虽然经常过河,但并没有深入宋境,实在不好说。那些南逃的百姓,被雄州衙门安排在南易水河南岸,离着边境有几十里远。这个距离,可不是赶草市能探清楚的。
杨绩看着时一鸣,微微一笑:“若是你能找到地方,探明路线,朝廷不吝重赏!这样吧,如果你能带着我的人,找到南逃百姓住的地方,赏你五十贯钱。”
时一鸣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十贯钱?自己该怎么花?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这附近一贯钱可以买两亩地,不对,自己家里人口稀少,买那么多地有什么用处?五十贯,应该重新翻修一下房子,再买些新的家具才好。甚至,用这些钱,自己可以娶个妻子。
向杨绩拱手:“小的愿为朝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