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过来的人到那里探查路线。记住,看到有人来,也只作不知道,做你们正常该做的事。”
文浩信道:“就是不要让契丹人看出来呗。这些日子,我们随着将军做事的人,都谨记教诲,安心做自己这一行该做的事情,绝不另生枝节。”
丁令德点头:“正是如此。回去吩咐手下的人,我们只是打听消息的。一张嘴巴说,还有一双耳朵听,其他事情,都要上报,自然有人去做。若是有人多生枝节,让契丹人发现蹊跷,绝不轻饶!”
说到这里,丁令德突然变了脸色,严肃异常。几个人都没有见过,一时间怔住。当丁令德冷森森的目光扫过自己,急忙拱手:“一切听将军吩咐!”
看着众人,丁令德好一会不说话。过了好长时间,才点了点头:“你们记住,做这一行,一切都要小心谨慎。要明白自己是干什么,哪些是该做的,哪些是不该做的。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哪个敢泄露了消息,朝廷律法,可不容人!”
自从到雄州,丁令德一直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直到今天,才露出森严的一面,让在座的人都心头狂跳。这才想起来,他是枢密院下的将军,可不真的是乡间酒馆的主管。
随着一天冷似一天,丁令德开始慢慢收自己布下的网。要想让契丹人有来无回,哪怕张岊手下五万大军,也不能面面俱到。丁令德要给他地方,最多只有一两条路线,及时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