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当然,人与人不一样,我是如此。”
谢池一拍手:“所以学究是在军校里是考得最好的人,战场上是打得最好的人。说实话,以前军校里你考得好,与许多人一样,我也是不服。这几日,才真正心服口服。若不是有学究在,我们哪里能够坚持到现在?只是在军校里读几本书,就会打仗了?天大的笑话!”
吴城道:“师主说的是。初来这里,觉得自己对战阵上的事情,什么都懂。等打上几仗,连军校里学过什么都忘了。非要打上几天,死的人多了,才又想起来,教的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谢池连连点头:“不错,正是如此。若不是这几天的激战,我估计,再做几年,我也不会真正学明白那些东西。可惜,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死人,就真地不能学得明白。”
孟学究不语,他没有这个感受。从在军校里,他就很清楚,自己学的东西是什么道理。一门科目一门科目学下来,各自是做什么的,整个合起来是什么体系,一切都清清楚楚。上了战场,并没有觉得战场上与自己学的东西有什么不同。谢池他们讨论的,不是孟学究的。
战场是最难锻炼人的。五天激战,坚持下来的军官都脱胎换骨。若是以前,你说这样有道理,他说那样有道理,各自僵持不下。战场上面没有这么复杂,理解错了,就把自己的生命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