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当即一正:“你去上官家溜达一下,找一个女人,一米六五高,黑色短发,酷酷的……”
“又是你情人?”狼女呵了一声。
楚源一呛:“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正经人。”
“呵,别忘了,我保护你的同时也在监视你,你的某些行为令我作呕。”狼女竟然鄙视了起来。
楚源抽抽嘴角,莫非狼女连某某某给自己提供口舌服务都知道?
“误会误会,都是你的幻觉。”楚源打死不承认。
狼女已经懒得跟他废话了,一翻身落地,朝着上官家跑去。
楚源盯着她背影,结果瞄了一会就瞄不到了,狼女跟凭空蒸发了一样,太神奇了。
楚源只能看围墙了,想看看狼女从哪里翻进去。
结果还是没看到,或者说,以楚源普通人的眼力劲,他压根看不到狼女的动向。
灯火通明的上官家,也没有狼女的踪影。
楚源等了大概半小时,眼睛都看痛了,忽地感觉身后掠过一道冷风。
他回头看去,狼女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找到了吗?”楚源忙问,狼女却意外地有点小兴致:“很有挑战性的庄园,我喜欢这里。”
“你先别喜欢,找到我的情人……啊不,找到我的朋友了吗?”楚源知道狼女喜欢挑战,她盯上上官家了,杀手的本能来了。
“里面有一座木屋,有个女人在写日记,应该是你要找的人。”狼女随口道,目光盯着上官家,似乎在思考如何征服这个庄园。
楚源一喜,想了想跑向远处的居民区。
他在居民区一番走动,买到了笔和纸,写起了信。
写完后,他回到树林,将信交给了狼女。
“小狼崽,把信送给她吧。”
狼女随手接过,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中。
庄园内,风平浪静,冬日里的雪花已经消融了,寒气消散了许多。
上官千笠坐在木屋内,又写下了一篇日记。
随后她合上日记本,伸了个懒腰,又倒了一杯热水,小口地抿了起来。
窗外寒风拂过,冬日的夜晚显得有几分阴森。
上官千笠走到窗边,推开了一条缝。
寒风刺骨而来,但她任由自己的发丝被吹乱,深邃的目光眺望围墙之外。
南方的天或许依然很暖和吧。
上官千笠微微一笑,将热水喝完,收回了目光。
而这一刻,她发现窗户的缝隙里不知何时夹着一封信。
上官千笠有点惊愕,抓起看了起来。
“千笠,见字如面,我来找你了,我一直忘不掉你的腿,不摸一下一辈子都不甘心,你懂的吧?”
无需质疑,就是楚源写的信。
上官千笠的眸子睁大了,她迅速推开窗看外面,只能看到明亮的庄园和一队队经过的保镖。
“他?”上官千笠难以置信,见保镖走近了才关好了窗户。
寒风被隔绝了,木屋里暖洋洋的,令得上官千笠的心也暖了起来。
她有很多疑问,但都不重要。
片刻后,上官千笠坐在书桌前,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美得让人心惊。
“楚先生,你的心意千笠明白了,明天我去女儿桥放灯船,有缘即见。”
调皮的笔尖在纸上雀跃,如那蓝夜酒吧的午夜蔷薇,悄悄地攀上了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