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特务机关,居然混进了敌人的特务,而是,还给他们的特务们当头头……
领导当到这个水平,当真是蠢到一定的境界了……
政事堂里……
嬴渠梁的脸色黑了……
赢虔的脸色黑了……
甚至,连老甘龍的那张老脸,都黑了……
羞啊!
臊啊!
耻辱啊!
无地自容啊!
你们这几个蠢货,这几年时间,得给秦国带来多大的祸害?
咕咚、咕咚、咕咚……
西乞弧、白缙、孟坼三人,自然知道自己究竟给秦国带来的多大的祸患,纷纷咕咚咚跪下……
“君,卑职无用,请君责罚!”
“卑职无能,请君降罪!”
“君,卑职有负君倚重,请君重惩!”
嬴渠梁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挥挥手:“起来吧,庞涓狡猾,非尔等之错。如今秦国临难,有这份心思的话,用到战场吧!”
三个人起身,看了看夏炎,然后朝夏炎拱拱手,羞臊不堪的离去……
他们三个人,算是把始终在秦国高傲着抬着头的老世族将领,给羞臊的不轻……
老甘龍用拐杖墩了一下地面,哼了一声离去,也不知道他是啥意思……
嬴氏一族和老世族们都撤去,赢虔也知道,夏炎这是要和嬴渠梁商议战略秘要了,拱拱手:“渠梁,我去集合兵马……”
夏炎:“不,将军、景监、车英将军,子岸将军,你们都留下!”
这样,几个人留下来,显得有些兴奋……
老甘龍这样的人物都走了,他们却留下来,这是一种变相的承认,他们很高兴……
嬴渠梁朝夏炎拱手:“秦国危危,秦国该如何渡过此劫,还请先生教我。”
夏炎停顿了一下:“仗,不能瞎打。打仗,要有目的性。
首先,庞涓虽然只携十万兵马,然则,与秦国五万老弱病残相比,仍然处于绝对优势。
所以,秦国此战的目的性,不是不自量力的想完败庞涓,而是——退庞涓!”
众人闻言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嬴渠梁拱手:“夏先生明锐,一语道破此战之关键。”
嬴渠梁点头:“先生之言,如醍醐灌顶,一语明了此战的终极目的。
不错,秦国不求能吃了庞涓十万兵马,那不现实,但求能退庞涓,让秦国可以继续活下去,就是最大的胜利!”
车英等人闻言,连连点头……
“先生就是先生,老秦人打仗,就知道死磕。完全不管什么目的不目的的。”
嬴渠梁:“庞涓来势汹汹,如何退之,还请先生继续教我。”
夏炎伸出两个手指头:“以弱退强,有两策,一,使其不能战。二,使其不敢战。针对这两策,双管齐下,对症下药,只要处理得当,则庞涓可退也!”
赢虔激动的拱手;“还请先生详细教我,如何使其不能战,不敢战。赢虔是个粗人,就知道提剑砍头,战略之事,还得靠先生……”
夏炎:“孙武曾曰,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据我所知消息,庞涓部下十万大军,已经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八万人,由公子卬和太子申所领。另一部分两万人,由庞涓亲自率领。
公子卬太子申部,有两员将军,公孙章和庞聪,他们四个人,每人两万人马,分别奔赴秦国崤山关隘、离石要塞、河西谷地、函谷关、四个地方。
而庞涓的两万魏武卒,则还在蛰伏,动机不明。
但是,时不我待,庞涓老贼等得起,秦国,却等不起了。
所以,我们得先动起来,先要与这八万人打起来再说。
庞涓的意图,公子卬和太子申未必看的清楚,但是我们应该知道,庞涓的意图很明显。
太子申和公子卬,用这八万人,不管打赢还是打不赢,都会消耗秦国大部分兵力。
届时,他的两万魏武卒,黄雀在后,又是由庞涓亲自率领,秦国,万难有抵挡之力。
所以,在外人看来,这惶惶八万人,好像才是秦国应该着力重视的地方,但是错了,庞涓的那两万精兵中的精兵,才是我们最终要面对的,决定秦国生死存亡的,关键中的关键!
如果,我们没有资本对抗庞涓这两万魏武卒精兵,那么,秦国将会一败涂地。
所以,一切的打算,全都是为了最终面对庞涓这两万人。
你们听明白了嘛?”
嬴渠梁赢虔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看向夏炎……
很明显,他们不是很明白……
甚至,连嬴渠梁都有点羞赧的道:“夏先生,你就不用说的那么复杂了,您干脆就告诉我们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