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直接让他们守着便是了,何必还让他出去受那个苦。
数九寒天的冬天那更是冷的厉害。
当着弘治皇帝的面,刘瑾心中尽管已经把谢至的八辈祖宗骂了个遍,却也不敢当面说什么,只好依言回道:“是,谢伴读。”
言语之中满满的都是咬牙切齿。
半个时辰后,谢至摸了一下朱厚照额头,道:“陛下,殿下的烧好像退了。”
一旁焦急等着的弘治皇帝立即也跑来抚摸了朱厚照额头,之后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露出了一道笑容道:“着实是好多了,你小子这办法倒是还挺管用。”
这不就是稀松平常的一个办法吗?
对弘治皇帝的称赞,谢至笑了笑,道:“草民从书中偶尔习得了如此一个办法,还未试过,想不到还真有效果,张公公,你去为陛下热了药,发汗后睡上一觉,明日便可差不多痊愈了。”
弘治皇帝随即又吩咐道:“太子这里既然无事了,让门外守着之人皆回去歇息吧。”
张永离开后,谢至又道:“陛下,风寒痊愈后身子也会疲软,停学恐是必然的了。”
朱厚照折腾了这么大半天,若是坐了无用功,自己受了罪不说,还得拖着病体去上课,恐得把他给生吞了。
弘治皇帝慈爱的瞅了一眼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的朱厚照,道:“太子已是辛苦学习四月有余了,也当好生歇息几日了。”
弘治皇帝答应,谢至也放心了。
说来说去,弘治皇帝对朱厚照着实也算溺爱了。